,所以得把小命保地穩穩的,有啥吃啥,也別為那不相關的掉眼淚了。”
風兒噙著眼淚點頭:“就是可憐了些,二太太還不肯請大夫。”
“那如璧現今人呢?七小姐自小都是與她呆一起的,一下子不在了,哪裡習慣。杏讓是二太太身邊的人,比咱們是熟悉七小姐的,可到底不如如璧。”夏枝道。
丁看了看青霜,見她沉默,便也沒問她什麼。只道:“七姐身子不好,恐怕這樣一鬧,又該不舒服了。”
眾人沉默了會兒,青霜才鬆了口。微微嘆息了一聲:“咱們偶爾去瞧瞧吧,也不知道二太太會不會讓咱們瞧。”
便就這樣商量定了,各自再去睡。那丁在樓上鬧騰到子時方休,寶音閣這裡總算是靜了下來。
翌日一早,春草提了早飯又匆匆來報,說是那柳常青又來了。(未完待續,)
第兩百四十三章 變相敲詐
夏枝一把將她拉進屋去,輕聲道:“劉媽媽跟杏讓在裡頭,咱們先別告訴小姐去。”
於是兩個人便抱著食籃坐下來等。
昨日下了場酣暢淋漓的雷雨,今日一早起來便又是陽光燦爛。天際一抹慘白將驕陽託得火燒一般,撕裂雲層像是要浴火新生出一派嶄新天地來似地。辰時之前便已經熱暑難擋,這夏日終是最為難熬的。
春草往裡頭努了眼:“那兩個怎麼大清早地就來了?”
夏枝道:“還不是奉了二太太的命,找小姐盤問來了?問咱們小姐常與七小姐在一起,有否覺察七小姐什麼異樣。哎……真是沒事兒也捏著那點兒事來鬧騰。”
春草眉毛一拉,瞪著眼睛道:“跟咱們小姐有什麼相關的?這事兒是她自己的犢子在外頭惹來的,咱們小姐又知道什麼?”
夏枝扯了扯她:“噓……你昨兒個睡了不知道,晚間五小姐出去了一趟,回來得極晚。你猜她是做什麼去了?”
“……”春草咬起下唇仔細思索,想了片刻方領悟過來,“難道是去跟二太太嚼咱們小姐的舌根了?”
“噓!”夏枝認真道,“你知道便好,可別聲張。”
春草氣得叉起腰,眼瞅著樓頂上罵:“真是不知好歹的,自己做了這丟臉胚子的事體,卻還要拉別人下水!呸……沒個好東西的。”忽而一愣,又扭過頭來問夏枝,“咱們小姐自來循規蹈矩,能有什麼錯處在五小姐手上?她若是弄些個子虛烏有的事情憑白汙衊八小姐,看我不將她的嘴給弄爛!”
夏枝拉了拉她示意她再坐下,輕輕嘆了口氣,道:“你昨日也瞧見七小姐身上那條題詩的汗巾了,可瞧出什麼沒有?”
春草抓了抓腦袋,茫然搖頭:“不是那淫解元討好七小姐使的把戲嗎?”二太太當時是這麼說的。
夏枝蹙眉:“你也不認得了,那條汗巾正是當日小姐在船上贈給小宮女,可小宮女又轉身掉了的。看樣子,五小姐其實也早就知道了,卻不明面上跟二太太說,直到晚上才去跟二太太報備。二太太即便是個肚大如牛的人,也要懷疑咱們小姐與柳解元有染的。這不一早,連劉媽媽都來了,招了杏讓一起來問話。”
說著,不禁托住臉腮,愁思不得解,也不知道丁在裡頭怎麼樣了。昨日回話的時候怕丁擔心,故而沒將自己心中的這番揣測告訴丁,只道丁倘或要揭穿早就揭穿了,即便揭穿,丁也是做得正行得端的人,怕什麼。可真到了這會兒,還是忍不住七上八下地忐忑。
要說這造化真是弄人,沒想到當初在揚州河段發生的事情,竟到這個時候結出孽果。原本一樁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卻無緣無故遭受到了牽連。夏枝可真替丁緊著心,倘或二太太揪著這個把柄,讓國公府那樁婚事泡湯了……那該怎麼辦?這可不單單是一樁親事化為烏有的問題,而是丁此後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