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任何人,開始管理幾家極有檔次的夜店,手下管理著數千名青春漂亮的姑娘,成了真正的姐。
今天她再次看到他時,他已經不再是曾經的窮學生,當年的戰鬥英雄,而是正在被聯邦追殺的帝國間諜。
“我本來以為你早就嫁人生子,沒想到還能見到你。”許樂抬起頭來,看著她微笑說道:“看來請利孝通幫忙照顧你,是個錯誤。”
露露眼波流轉,靜靜地望著他,輕聲說道:“像我這種人沒讀過什麼書,做這一行做習慣了,真不知道還能做些別的什麼,利七少是好人,雖然我清楚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但終究幫了我太多。”
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露露接通電話聽了兩句,眉尖微微蹙起,走到窗邊低聲說了兩句什麼,隱隱能夠看到,懸在藍色小禮服邊的左手有些僵硬。
餐桌旁的許樂還在低頭進攻最後一盤食物,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結束通話電話,她緩緩握緊拳頭,猛地轉過身來,望著許樂聲音微顫說道:“快走。”
很簡單的一個動作一句話,卻不知飽含了多少勇氣,明知道這個決定會帶來怎樣悲慘的下場,但露露臉上的決然神情,表明她並沒有經歷太過複雜的心理掙扎,便這樣做了。
許樂明白髮生了什麼,看樣子今夜等不到屬於自己的船了,對於利孝通的出賣,他並不失望更不憤怒,只是有些疲憊,望著露露微澀說道:“我真的是帝國人。”
“我是妓女,但從開始到現在,你都沒有瞧不起我,所以不要覺得虧欠我什麼。”
露露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取下衣架上的外套走到他的面前,替他穿好,顫聲說道:“要說欠,你還欠我一個晚上。”
說完這句話,她緊緊抱住許樂,奉上自己火熱的紅唇,因為恐懼而微顫的唇舌熱情地索取著,帶著絕別的味道,流著眼淚熱吻不止。
滾燙的唇舌分離,許樂靜靜看著姑娘,取過餐桌上的紙筆草草寫了一段話,低聲說了句話,就此沉默離開。
……
閃爍的警燈將街道上的雪花耀成怪異的模樣,透過窗戶琉璃落在淺色的餐桌上,彷彿誰也看不懂的現代抽象派繪畫,全副武裝的聯邦特種部隊,將這幢小樓從裡到外仔細地搜查了幾遍,除了後門處的幾個血腳印之外,沒有任何發現。
二樓的某個房間內,利家某位大秘書表情陰沉看著露露,寒聲說道:“露露姑娘,您在歡場多年,演技方面應該沒有任何問題,而所有人都清楚那個帝國人非常看重舊情誼,所以我不理解,只是讓你拖住他兩分鐘的時間,為什麼你就做不到。”
露露的雙手緊緊攥著禮服下襬,目光卻不知道看著窗外的何處,沉默很長時間後說道:“我不想演,而且您大概不理解,我也是個非常看重舊情誼的人。”
利家大秘書指著她的臉,厲聲羞辱道:“你只不過是個妓女!”
露露姐緩緩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就算是妓女,有些東西也不是想賣的。”
“這句話說的好,很令我慚愧。”
利孝通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沉默看著床上的女人,說道:“但你應該很清楚,這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我已經做好了去死的心理準備,但有個人告訴我一定不要死。”
露露從床邊站起身來,把一張便籤紙遞給了利孝通。
利孝通認出那些潦草的字跡,目光微微一凝,只見那張便籤紙上寫著這樣幾句話。
“我依然請求你繼續保護她,至少在確認我死亡之前,否則我的瘋狂將令整個聯邦都感到恐懼。做為鐵算利家繼承人的你,可以把這看做一場基金對賭,建議你押我能活下去。”
利孝通看著紙條微微皺眉,片刻後自嘲地笑了起來,取出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