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但她嘴裡塞了麻核,只能無聲地淌著眼淚,一邊徒勞掙動身體。
半晌,閻羅望鬆開嘴,喘著氣道:「看看看看,羅霄派女弟子的小嫩Bi怎麼樣?白揪揪,紅豔豔,香噴噴,水靈靈……真他媽絕了!」
說著閻羅望握住白雪蓮的膝彎往兩邊一分,把她雙腿掰得敞開,將少女嬌羞的秘處展示在眾人面前。
沾滿唾液的玉戶一片溼潤,在火光下散發出寶石般的光澤。嫩肉因為緊張而不停收縮,紅嫩的豔光隨之閃動,旁觀的獄卒喉結同時一動,不約同地吞了口吐沫。
劉辨機嘿嘿笑道:「果然是絕妙尤物。不知丹娘下面是個什麼俏模樣……」
從未示人的秘處突然之間展露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白雪蓮羞忿欲絕,聽到那個鼠鬚瘦子提到孃親,她腦中轟然一響,意識到了他們的企圖。
第一眼看到那四名漢子,白雪蓮就覺出異樣。四個人未帶行李,顯然不是過路客人,孃親說他們是山下人家作工的,四人又都練過武功。神仙嶺除了杏花村一家客棧,連戶人家都沒有,哪裡會有四名會武的漢子常住?
看到那個猢猻似的漢子換上獄卒服色,白雪蓮心頭更是疑雲密佈,現在她終於明白過來,那四個人都是此地的獄卒,換了裝去客棧鬧事,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孃親身上。他們一計不成,又扮做衙役把自己捕來,處心積慮為的就是母女倆的美色。如此膽大妄為,哪裡還是官府中人?直是土匪行徑。
「還有那個玉蓮,嫩得滴水兒,把她們母女三個都弄過來……」鮑橫想到母女三個玉體橫陳,任人奸弄的豔態,又狠狠吞了口口水。
「白女俠八成還是個雛兒吧,」閻羅望在白雪蓮腿根捻了一把,眼珠一轉說道:「咱們自家兄弟,我呢,痴長兩歲,這個頭籌就由我姓閻的拔了,剩下兩個兄弟們誰有功誰先拿,怎麼樣?」
周圍人一疊聲讚道:「閻大人果然是義氣過人……」
白雪蓮聽到這些無恥之徒像分貨物一樣,把她們母女三人分派下去,不由心下恨極,直掙得鐵鏈錚錚作響。
閻羅望亮出粗黑的棒棒,站在白雪蓮腿間,獰笑著朝她股間挺去。白雪蓮極力掙扎,閻羅望不得不握住她的腰肢,忽然她腰間滑出一塊銅牌,鐺啷一聲掉在地上。
周圍剎那間安靜下來,怔了一會兒,閻羅望揀起銅牌,頓時機伶伶打了個冷戰,怒漲的棒棒像被刀砍了一樣軟垂下來。
銅牌長兩寸,寬八分,正面鐫著一個硃紅的「捕」字,背面是幾行小字:刑部捕盜司,十八行省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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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閻羅望眼角的血管突突直跳。本來是密謀圖奸,竟然拿來個女俠;拿來個女俠倒也罷了,居然是羅霄派弟子;羅霄派弟子倒也罷了,可她居然竟然就會是刑部捕盜司的捕快!
「大人,」孫天羽又喚了一聲。
「怎麼辦?」閻羅望問周圍的人,也是問自己。這下麻煩可真大了。
原本他們打算迷倒了白雪蓮,大家狠狠玩上幾日,然後殺人滅口。豺狼坡地處深山,神不知鬼不覺,就算羅霄派找上門來,他們也敢推拖。反正捕走白雪蓮時穿的是衙役服色,冒的是長寧縣衙門名號,只說不知道,就讓羅霄派在這三省來回奔波,光是案牘往來,就能把他們跑死。
可白雪蓮是刑部捕盜司的人,那就大不一樣了。一個通行十八行省的捕快失蹤可非小事,一旦刑部追查下來,三省齊出,查到底非落到他們頭上不可!
劉辨機比了個殺的手勢,「把他們一家都弄來!一個不留!全部滅口!」
孫天羽笑道:「劉爺,即使都滅了口,可捕盜司的人是在此失蹤的,終究還要查到我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