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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死了………我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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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蓮濃密的秀髮被一名獄卒挽在手裡,精緻的玉臉貼在他腹下。一根粗壯的棒棒在她唇間進出,沾滿唾液的棒身彷彿一截鐵器,散發出黑亮的光澤。

片刻後,那名獄卒挺起腰,抱住白雪蓮的螓首,一聳一聳地射起精來。獄卒拔出棒棒,在少女嬌美的粉頰上擦拭著。

白雪蓮雙手被鐵鏈鎖住,吊在身後,兩腿斜分,腳踝被地上兩隻鐵環扣住。

鐵鏈與鐵環並非垂直,前後錯了一個身子長短。白雪蓮只能玉體橫陳,像趴在一個無形的圓臺上一樣,懸在半空。

Rou棒雖然拔出,白雪蓮櫻唇仍然圓張,濁白的濃精混著唾液從齒間溢位,漸漸漫過紅唇,順著小巧的玉頜滴落下來。玩過白雪蓮的前陰後庭,為了享用她的小嘴,獄卒們想盡了辦法,最後用了一個小玩意兒——開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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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笑說來很簡單,就是一個圓形的雙層鐵撐,前面分開兩寸有餘,中間凹陷,放在口裡正好撐開牙關,兩端帶有卡銷,在腦後扣緊。 一旦帶上,犯人只能張著嘴,狀如開口歡笑。

這刑具原本是防止罪犯咬舌自盡,或是絕食時往裡填塞食物,到了這些獄卒手裡,卻成了行淫的器具。他們直把白雪蓮的小嘴當成了She精的肉洞,連日來白雪蓮未沾一粒榖米,Jing液卻不知吃了多少,口鼻間盡是陽精濃重的腥氣。

那名獄卒走後,何求國扣緊牢門,走過來拿住白雪蓮充滿彈性的美|乳,一邊把玩,一邊淫笑道:「小表子,搖搖屁股,老何就把你放下來。」

白雪蓮已經吊了整整一日,她身子前傾,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墜在手腕上,兩臂痛得彷彿要斷裂開來。

「Bi都幹了,還硬撐呢?」何求國嘲弄道,揪著白雪蓮紅嫩的|乳頭使勁地下拽,將兩隻白桃般的美|乳拉成稚狀,然後一拳打在白雪蓮腹上。

白雪蓮腰肢猛然弓起,接著喉頭一陣響動,吐出一股稀釋了的Jing液。她的小腹柔軟而又光滑,拳頭打在水嫩的玉體上,闢啪作響。何求國手上頗有些力氣,白雪蓮練的是內家功夫,沒有外家硬功護體,只能勉強護住丹田要害,任他拿自己的小腹當沙包練拳。

何求國正打得興起,背後有人說道:「別打我姐……」

「嘿!你這個賣屁眼兒的小兔崽子。」

何求國開啟鐵籠,拉住英蓮劈頭蓋臉一通狠打,最後一腳把他踢到牆角。白雪蓮聽得真切,但牙關被鐵器撐開,無法說話。弟弟在獄裡一直噤若寒蟬,倒沒有吃太多苦頭,這會兒聽著他的痛叫,白雪蓮心裡又痛又急,將鐵鏈拉得錚錚作響。

何求國出了一身汗,脫掉褂子在臉上抹著,一邊撿起根竹竿,走到白雪蓮身後,對準屁眼兒捅了進去。白雪蓮菊肛被人幹得發腫,紅亮亮向外鼓起。竹節一節節穿入肛洞,一股白糊糊的黏液從菊洞溢位,順著竿身直流下來。

何求國一口氣捅入一尺多長,然後向左一扳,雪臀順勢滑了過來。他握著竹竿左右亂擺,那隻白美的圓臀就如穿在竹竿上的一團雪球般,忽左忽右。

白雪蓮一直彎著腰,臀部向後抬起,破體時被竹篾打出的都皮外傷,此時已好了大半,依舊是粉嫩嫩一隻雪臀。此時被竹竿插著,不停滴著Jing液,就像一隻流汁的水蜜桃。臀縫裡紅腫的屁眼兒被攪得肛蕾外翻,幾乎能看蠕動的腸壁。

深入體內的竹竿像要刺穿腸壁一般,在腸道里兇狠地攪動著。白雪蓮額頭冒出冷汗,紅唇不時收緊。

一臉麻子的大漢笑道:「小表子,屁股扭得挺浪嘛。今晚就這麼吊上一夜,看你還硬撐……薛表子!」

薛霜靈慢慢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