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到白表子屁股上,把你們兩個的騷Bi湊一塊兒!」
白雪蓮自己吊著已經辛苦萬分,再加上薛霜靈,甚至何求國大半的體重,只怕連一刻鐘也支援不了。
「何爺,」薛霜靈偎依過來,「奴家的腳使不上力氣,只好爬著,何爺從後面幹奴家好不好?」
這幾日獄卒們都在姦淫白雪蓮,弄得她滿身Jing液,薛霜靈身上倒還乾淨,此時又作出媚態,逗得何求國眉開眼笑。
薛霜靈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到籠外,她頸上拴著鏈子,爬動時屁股一扭一扭,妖媚多姿。待她撅起粉臀,主動湊過來,何求國放開白雪蓮,就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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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縣裡回來,閻羅望立刻叫來幾個心腹,在室內密議。 他掏出一封文書,拍在桌上,一言不發,臉色黑得彷彿鉛塊。
劉辯機拿起來一看,手不禁抖了一下。那是大理寺的公函。接到刑部遞來的卷宗後,審閱之下提出了幾個疑點,雖然無關緊要,態度卻極明顯——這是白孝儒附逆謀反一案審理三個月來,官府中唯一一個嚴謹以待的衙門。
劉辯機一手拿著茶壺,慢慢飲著,半晌沒有開口。卓天雄看完,不以為然地說道:「迴文解釋一番,有何難處?」
劉辯機搖了搖頭,「解釋容易,收尾難收。這樁案子府、省、刑部一路送將上去,諸官長儘自重視,卻無人深究,都是想分一杯羹,冀此撈取功名。」
閻羅望冷哼一聲,「本官一心為公,再多人爭搶功勞,也自不憚。」
「正是大人這話。」劉辯機道:「爭功的越多,這案子坐得越實,越不容易翻案,如今刑部已然無妨,但大理寺六百里加急遞來文書……」
孫天羽道:「刑部已經勘定的案子,大理寺、都察院不過走走過場,為何這般認真?」
「八成就是何清河那個老匹夫!」閻羅望滿臉煞氣,腮幫的肌肉突突亂跳。
「竟會是他?這麼巧?」何清河名聲在外,孫天羽也聽說過,怎麼偏偏就是他經了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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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巧也不巧。白蓮教逆匪是當今的第一要政,此案涉及四省,又是第一要案。大理寺跟六部一般,多半是屍餐素位,管事的只有一個何清河,這案子報上去,他焉能不問?」
劉辯機歎了口氣,「只是問問也就罷了,吳大彪都沒看出的疑點卻被他問了出來,這般認真……風頭不妙啊。」
「劉爺是說,他們要提解人犯?」
「人犯提解京師自然是少不了的,」劉辯機愁的就是這樁,「白雪蓮一直不招,到了京師再翻過案來……」
閻羅望來回踱著步子,他一介小吏,能將這樁大案玩弄於掌股之上,還了託了當今天子的洪福。
皇上二十餘年不見外臣,不問政事,朝廷上下也都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就是自己份內的事也是能推則推,才給了他可趁之機。
認真的若是別人倒也罷了,朝廷官、吏本是兩途,六部的主官儘自是科甲出身,手下辦事的都是胥吏。政務到了胥吏手裡,銓選可疾可遲,處分可輕可重,財賦可侵可化,工程可增可減,人命可出可入,訟獄可大可小。一切文書薄籍,訟案往來都是胥吏經手,只要打點周到,也不怕一個空心長官認真。
但何清河做了幾十年大理寺丞,老於刑名,雖是科甲出身,卻比一般胥吏還精明十倍,被他嗅到異味,這團包火的紙只怕是保不住了。
劉辯機說道:「於今無非三計,上計是讓白雪蓮儘早招供認罪,只要錄了口供,即使到堂上翻案,有薛犯的證詞在手,她也難逃法網。 如此便是上上策。」
「中策是混水摸魚,使一個拖字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