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心裡像是被秤砣凌空砸下,被碾壓的粉碎,無力的癱軟在地,“我累了,你出去。”
孫玉龍不甘心,想要上來擁她,“姐姐,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你到底能不能多看我一眼?”
甘草卻背過身去,再也不瞧他一眼。
孫玉龍準備好的說辭都卡在肚裡,他好話說盡討好她,結果都是無果,正苦惱間,只聽見有人硬聲硬氣地叫門,“龍哥,是我,開門,我有話問你!”
來的正是孫紹文。
孫玉龍一陣心煩,隨手把床帳一放,披了件外袍下床。
眼下他跟天山王私下有盟約,他把事情順勢都推到了孫氏兄弟身上,一口咬定是他們藏起了杜皓然做人質,所以才心虛膽怯,想誘捕天山王斬草除根以絕後患。他用兩位瓢靶子的性命換取自己一席之地以及日後礦洞的生意盟約。他要那兩兄弟替他和甘草背黑鍋,一石二鳥。
而今天孫紹文見到這般情狀已經不在掌控之中,早已知道厲害輕重,哪能不明白他的好兄弟做了什麼?他當了幫兇,後悔不迭,便來勸孫玉龍收手。
孫玉龍自然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但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他又生怕孫紹文散佈什麼不該說的話,想來想去,只有同樣誘使他犯下大錯,才是一條繩的螞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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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心一蹙,狠下心來,在甘草耳邊輕輕道,“姐姐,你且忍上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就好……”
甘草兀自絕望,不明意味,只聽見孫玉龍開門將孫紹文迎了進來,也聽的見對方似有悔意的勸誡,但是孫玉龍充耳不聞,反而把床帳大大拉開,“文弟,你看這是什麼。”
甘草情知不好,還不待蜷曲起來,自己的裸體已經大剌剌暴露在兩個男人眼前。
孫紹文目瞪口呆,外加口舌飢渴,“這……這是……”
孫玉龍笑道,“怎麼,你那日不也痴迷的很,這樣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他的眼中卻暗暗閃過一絲陰戾。
孫紹文忽然緩過神來,“你……龍哥你那日……不是說……”
孫玉龍嘻嘻一笑,“現在大當家和二當家的都不在了,我們替他照顧遺孀也是應該的,”他話鋒一轉,“我方才嘗過了,姐姐的味道很好呢,你不想試試麼?”
他眼見甘草憤怒抗拒,又喜又憂,突然低頭伏在甘草耳邊悄聲威脅道,“我騙你的,孫家兄弟還未死,你配合些,我晚上就帶你見上一見,怎麼樣?”
甘草洩了氣,一雙美目呆滯的闔上,掙扎了一下,終於躺下,不哭不鬧,好似等著男人來肆虐征服。
孫紹文遲疑,他心慌意亂,“不……這不合適……”但是他的腿卻也駐足走不動路,在門口和甘草身上徘徊。
孫玉龍笑他怯懦,索性當著他的面又坐到床上,來到甘草身後把她架到自己身前,兩隻手伸到她的胸脯握住她的兩隻|乳兒淫靡的揉搓。
揉了一會,見甘草掙扎,他咬著她的耳朵狠狠道,“你給我乖些,寶貝兒,我也不想把你給別人,就一回……一回就好……”
甘草羞憤難堪,見那黝黑的少年盯著她目不轉睛,破功也就是一時之事了,心中淒涼,卻覺得雙腿突兀的一涼,原來孫玉龍一手揉著她的|乳兒,另隻手直接插入她的體內,滋滋的摳挖起來,帶出淫亂的水聲。
“唔……不……”
她忘了他的囑咐和威脅,她不要被這麼難堪的對待!
可是孫玉龍的手指卻更加肆虐,上下攻擊她的敏感。
孫紹文終於按捺不住了,徹底被毒液侵蝕了心,蠱惑的失去最後的清醒,爬上了床來,他幾下解開衣衫,顫抖著摸上了他渴望已久的玉兔。
“嗚嗚……不……不要……”甘草顫抖著,想要往後退,可是後面的男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