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是莊籍的手機在響。
兩人居然是同樣的鈴聲,都是系統自帶的那一款……
莊籍起身接聽電話,剛聽到那邊說了什麼,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夏榛看到,就知道該是出了什麼事。
莊籍掛掉電話後,夏榛不得不問道,“什麼事?”
莊籍輕出了口氣,道,“一個前輩自殺了,我要馬上出門。”
夏榛,“……”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還有親問攻受的問題,前面說過一遍了,是夏攻莊受。
☆、第 18 章
第十八章
莊籍坐在那裡,沉默不言,甚至眼神也些許恍惚,像被魘住了一樣。
莊籍在初高中時候,是有一定抑鬱症的,當然,這是夏榛的猜測,那時候,莊籍很喜歡獨處發呆,人也不是很開朗,所以不怪夏榛猜他有抑鬱症。
夏榛覺得抑鬱症可不好,很多自殺的人,都是因為抑鬱症。
雖然十年過去了,莊籍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了,他平素時候眼神裡的堅毅冷靜,顯示他完全不會是一個會抑鬱自殺的人,但夏榛還是擔心他了,一時不敢離開。
司機已經為他送來了衣服,他也都穿好了,髒衣物也給司機帶走拿回家了,而且他工作繁忙,要去忙事情去,但他還是坐在莊籍家裡沒動。
莊籍說要出趟門,結果卻坐在沙發裡沒動。
夏榛斟酌了一陣才把莊籍從那種沉默神遊的狀態叫醒,“莊籍!”
莊籍抬頭看他,好像吃了一驚,“啊,你怎麼還沒走。”
夏榛,“……”
夏榛說道,“你沒事吧。其實人死不能復生,你知道這個道理的。比起在這裡神傷,還不如去看看那個死者有沒有什麼家人需要幫忙,那樣,也好,是不是。”
莊籍愣愣地“啊”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但是人卻沒有動。
夏榛看不過眼了,起身坐到了莊籍的身邊去,伸手攬了攬他的肩膀,道,“以前你有事情都會對我說的,既然我是你好朋友,你心裡不爽快,有什麼話,對別人不方便說,可以對我說。我不會講出去。”
莊籍看了看他,抬手按了按太陽穴,說,“其實沒什麼事。只是有人死了,不免物傷其類。”
夏榛說,“死的是誰,和你關係很好嗎。”
莊籍像是突然就卸下了之前那堅硬又帶著尖刺的外殼,將那誰都會有的脆弱柔軟暴露了出來。
莊籍知道自己這時候是什麼樣子,所以不想夏榛在身邊,他推了夏榛一下,說,“你走吧,我想自己待一陣,一會兒要去公司。”
夏榛冷了臉,臉色難看地盯著他,說,“你是什麼意思,心裡其實沒把我當朋友了嗎。對我也有這麼大戒心?”
莊籍把他拒之門外,是讓夏榛難堪又傷心的。
畢竟他自己對莊籍是推心置腹。
莊籍對別人都是應酬,和誰關係都好,卻不交心,唯獨對夏榛不一樣。
但是,他實在不想在夏榛面前變成個叨叨絮絮的脆弱的男人,只有失敗者才會那樣,樣子太難看了。
但夏榛這話實在太重了,莊籍不得不重視,他嘆了口氣,甚至壓下了心裡的過分傷心,收起了那種難受恍惚,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這種事,真沒什麼好說的。死的是我的一個前輩,他以前還提攜過我。”
夏榛道,“到底是誰。”
莊籍說,“你肯定不認識,他叫紀和。”
夏榛略微驚訝,因為他知道這個人,曾經聽過有人說他的笑話,還見過真人。
夏榛知道這些,完全是拜易逍所賜,易逍曾經招待他玩,當時還有易逍的另外幾個朋友,還有一大堆娛樂圈裡的男男女女,連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