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想。
“大膽!放下兵刃,皇后在此,休得無禮!”一名武士橫眉怒喝。
蘇錦一驚,竟然是皇后來此,拿人也不用皇后出面,看來似乎倒是別有情況,於是沉聲道:“王朝退下,休得無禮。”
一陣香風撲鼻,三個嬌俏的身影從門外的黑暗中緩緩進門現身,當中一人渾身珠光寶氣頭戴鳳冠,滿月似的一張臉上無一絲皺紋,鳳目不怒而威,是個相貌雍容的貴婦人;兩邊一邊一個站著的便是野利端雲和李阿狸。
蘇錦舉手抱拳施禮道:“蘇錦有禮了,有傷不能起身,望祈恕罪!”
野利氏掃了蘇錦一眼,眼神中略有些驚訝,野利端雲告知自己此人是宋國涇原路使,乃是守衛邊陲的重臣,本以為是個老成持重飽經風霜之人,卻沒料到是個翩翩少年郎。
“你便是蘇錦麼?”野利氏嗓音低沉性感,此刻聽來,卻有一番陰森之意。
“您想必便是野利皇后了。”蘇錦道。
“你們都退下吧。”野利氏淡淡道。
兩名武士躬身一禮,轉身出門,王朝有些猶豫,蘇錦微微點點頭,王朝收起兵刃也隨之出門。
“你們兩個也出去,我和蘇大人單獨說幾句話。”
“姑母……”
“母后……”
野利氏威嚴的道:“出去……有些話你們不能聽。”
野利端雲和李阿狸無奈的行禮出去,李阿狸臨行之前輕輕朝蘇錦擺了擺小手,眼神中充滿擔憂之色,蘇錦明白她是要自己說話小心,莫要觸犯了這位皇后,於是衝她一笑算是感謝她的好心。
門緩緩的關上,屋內只剩下蘇錦和野利氏兩人,靜的讓人窒息,燭火噼裡啪啦的發出爆響,更增寂靜之感。
野利氏緩緩坐在一張凳子上,目不轉睛的看著蘇錦,蘇錦受她眼光逼視,不由自主的移開目光,心中暗自鄙薄自己居然受不住一個女子的目光,實在是沒出息。
“你好大的膽子!”野利氏終於開口了:“你可知道你的行為在我大夏該受何種刑罰麼?”
蘇錦道:“唯死而已……”
“死?你倒是想得輕鬆,死有什麼可怕的,很多刑罰比死還恐怖,想你這樣的該在腹中挖洞用你的油脂點天燈,不煎熬你十天半個月你休想解脫。”野利氏語氣冰冷,似有無盡的恨意。
蘇錦笑了:“皇后娘娘,點天燈我怕是不合適,我身上沒肥肉,怕是點不著。”
“虧你還笑的出來,點不了天燈還有凌遲,還有跰斬(自腳開始,一天切下一截,直到切到胸口才會死的一種酷刑),炮烙,哪一樣都會讓你比死還痛苦,總之你休想輕鬆的死掉。”
蘇錦又笑了:“皇后又何必嚇唬我,你就是將我千刀萬剮也改變不了你們夏國糧草被燒,兵敗渭州的事實,況且皇后此行可不是來嚇唬我的,又何必將你我的談話在這種恐嚇的氣氛下進行呢?我既然敢來會州行事,又豈會受你恐嚇。”
野利氏有些驚訝,果然有些門道,居然看出來自己根本就不是來拿他的。
“伶牙俐齒之徒,你便如此自信麼?你信不信我即刻命人拿了你押到皇上面前。”
蘇錦舉手投降道:“我信,我當然信,我可不想惹惱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有什麼話儘管問,在下知無不言還不成麼?”
野利氏臉色稍霽點頭道:“算你識相,你這麼聰明,倒來猜猜看我要問你什麼?”
蘇錦很想像後世調戲別人那樣說一句:你猜我猜不猜呢?但他不想激怒這位皇后,但凡能當上皇后的女子必然不是泛泛之輩,後宮的傾軋比朝堂上也不差多少,搞不好也是個心狠手辣之輩。
“我猜不出來,皇后娘娘的心思在下如何能猜得到,不過我卻知道,一定是野利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