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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文的東西了。

小林大口喘著氣,恨恨地說道:“不用費心了,從我這裡,你們什麼也得不到。”

“你這小卒子,也知道不了什麼重要情況。”黃曆並不太在意的樣子,摸著下巴冷冷地說道:“知道穿木鞋是什麼意思吧,你們日本人發明的,讓你也嚐嚐滋味吧堵上他的嘴,我不想聽他的鬼哭狼嚎。”

兩個抗團成員拿著木板、錘子、釘子,走了過去,眼中是仇恨憤怒的目光。日本人真是變態,竟用這種殘酷的刑法對付無辜的中國人,他們不需要罪名,只願意看中國人受刑,喜歡聽中國人喊叫;他們的職業,宗教,與崇高的享受,就是毒打無辜的人。對這樣的畜牲,任何一點憐憫都是多餘。

小林的眼中露出了恐懼的目光,穿木鞋,他不陌生,甚至親手做過,把犯人的十根腳指釘在木板上,胸口攏住繩子,讓犯人沒法倒下去,這已經不是什麼逼供的刑罰,而只是日本人變態的取樂,他們很認真地觀察記錄,看犯人在極度痛苦中能捱多長的時間。

啊,小林想叫,可嘴被堵上了,象狼似的長嚎被堵在了嗓子上,釘子毫無感情地釘入了他的腳指,穿透,進入了木板。他知道了那些“穿木鞋”的犯人的痛苦,而且這只是開始,他將在劇痛中一直站到嚥下最後一口氣。是的,中國人的體育不講究,最多隻能堅持四天,而日本人,興許連三天也堅持不到。他的精神隨著第二根釘子的釘入開始崩潰,眼淚鼻涕口水,甚至連尿都流了出來,他拼命地搖頭晃腦,發出唔唔的叫聲,象一條骯髒乞饒的癩皮狗。

…………………

朔風好象一個凍僵了的赤luo裸的老妖怪,在院牆外面發著狂,在它的怒號之中,夾雜著呻吟、尖叫和狂笑。

程盈秋看著窗外,寒冷在玻璃窗上繪出了晶瑩的冰花,實際上她並看不到什麼,而只是在感覺。今天黃曆有行動,已經出去了好幾個小時,晚飯時間已過,還沒有回來,她有些擔心。這種擔心或許是自然而然的,作為一個朋友,作為一個搭襠,作為一個戰友,甚或就是一個同事,產生這樣的感覺,也沒什麼不正常。

門響了,是的,門敲響了,接著是幾句問答,程盈秋馬上奔到門前,拉開門,當看到黃曆的一剎那,她的心安然下來。

黃曆裝模作樣地將揹著的醫箱交給崔小臺,沒辦法,一個只管飯,不要工錢的小傭人,殺他滅口,嗯,他還沒晉階到一個冷血的屠夫;趕他走,首先這個目的很難達到,崔小臺象個狗皮膏藥,也或許是聽評書聽得發傻,相信心誠則靈,如果黃曆不收他,他可能會跪上幾天幾夜。再者,放這麼個人證在外面,黃曆也多少有些擔心。

“先生,您吃飯了嗎?”崔小臺很懂事地接過醫箱,殷勤地問道。

“光顧著看病,也沒覺得餓。”黃曆擺了擺手,說道:“你回屋吧,我餓了會自己熱。”

“還是我去熱吧,一會兒就好。”崔小臺揹著醫箱,轉身先回了診室。

黃曆快步回屋,衝程盈秋呵呵笑著:“真冷”他使勁搓著手。

程盈秋趕緊幫他脫下大衣,將他按坐在爐子前,倒了杯熱水,讓他捂在手裡,關切地低聲問道:“行動順利吧?這麼長時間才回來?”

黃曆看了看房門,關得嚴嚴的,便笑著說道:“聽說過請君入甕這個典故嗎?用日本人琢磨的刑罰,對付他們自己,很有效。”接著,他將事情經過講述了一遍。

“真是令人髮指的變態刑罰。”程盈秋皺著眉頭說道:“日本人都是畜生嘛,竟然會如此殘忍狠毒,這已經超出了刑訊逼供的範圍,簡單就是虐殺。”

黃曆抿了抿嘴角,說道:“沒必要為敵人的殘暴而動怒,這不是講理的時候,而是看誰殺得過誰的時候。這是對你我來說的,對那些仍然幻想能在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