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慮的目光。她說:「假如說,有那麼一天,很偶然地,你發現了一些情況,它們似乎可以證明在很多年前——得有十九或二十年吧——發生過一起謀殺案。這些情況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沒有任何類似的情況曾經引起過懷疑,也沒有被報導過。你會怎麼辦?」
「這實際上是一樁被重新憶及的謀殺案?」
「就是這麼回事。」
海多克沉思了一會兒。
「沒有冤案?沒有人被抓起來為這樁罪行結案?」
「就目前能看到的情況而言,沒有。」
「哦,重新憶及的謀殺案,沉睡的謀殺案。好吧,我告訴你,我會讓沉睡的謀殺案繼續沉睡——那就是我會採取的行動。卷進謀殺案裡很危險,非常非常危險。」
「這正是我擔憂的問題。」
「有人說,兇手不會只作一次案。這個說法不對。有那麼一種人,他犯下了案子,會想方設法地躲過懲罰,並且小心翼翼地彌補缺漏,再也不會鋌而走險。我不是說他們以後就能幸福地生活下去,我相信不會的,會有各種各樣的報應。但至少在表面上,一切都還好。或許,馬德琳·史密斯案就是如此,莉茲·玻頓案也是如此。馬德琳·史密斯案被判證據不足,莉茲則被判無罪,但很多人相信那兩個女人其實是有罪的。我還可以給你列舉出其他案例。他們不會再次作案——一次就足以讓他們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並因此心滿意足了。不過,如果有什麼危險威脅到他們呢?你說的那個兇手,不論他或她是什麼人,我都認為是這種人。他犯下罪案,並且僥倖逃過了懲罰,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可是,設想一下,如果有人搜尋查問,掀翻石板,把這件事挖個底朝天,滿大街地追查,最後,興許就正中靶心了呢?你說的這個兇手會怎麼辦?眼看著追查的人步步緊逼,他會只是站在一邊微笑著袖手旁觀嗎?不,只要這裡面不涉及原則問題,要我說就別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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