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金陵,我們一定會逃出去。”
而在兩人離開後,牆角出現兩個女人——孟桃花、孟水。
“為甚麼不曾阻止她們,你好不容易抓到她們的。”
“這和你沒關係。”
“大姐,怕他生氣?”
“你不是也沒阻止?”
“我為甚麼要阻止啊?”
“別忘了,他是我們的仇人。”
“那是以前,本小姐不是已經捅了他一刀嘛,很致命的哦,他命大沒死,怪不著我,只能說天不絕他。所以,這仇已經一筆勾銷了。可是大姐,不阻止的理由就值得人玩味了。”
“致命?你的毒藥才是真正致命的東西。他要死了,我不過讓他們一家團聚而已,你多想了。”孟桃花冷酷的解釋道,轉身瀟灑的離去了。
“有首詩怎麼唱來著:癲狂柳絮隨風去 ,輕薄桃花逐水流。桃花一簇開無主,種桃李郎何日來。桃花、水、李郎。冥冥中,這老天爺把每個人名字取得也有趣的很哩。”叫孟水的女人俏笑倩兮,自言自語的嘖嘖道。
“不知道誰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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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文筆不提,最近幾章有看不懂的牲口,就來我們學校砍死我吧,瞑目之前問一下,一目三行的有木有?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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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此起彼又伏
第五十一章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此起彼又伏
晚上,楊氏做了一個夢,又夢見了丈夫李義府策馬入秦淮河,一襲白衣,一騎絕塵,此人當真是自己的丈夫?
楊氏從沒有見過如此作派的李義府,虛偽、狡詐、圓滑、手腕了得、目光毒辣,一切和能力搭邊的貶義詞無疑都能恰如其分的用在李義府身上。
可痴情到近乎殉情,楊氏從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會出現在自己丈夫身上,本是令自己驕傲的,可若物件不是自己,便是一場結結實實的噩夢了。二十多年夫妻,到頭來,比不上一個相識不過一月的戲子,楊氏發瘋了。
女人一發瘋,連老天爺也要愁眉苦臉,楊氏根本不記得自己做過甚麼,胸膛裡憋著的那股怨氣怒火,燒壞了腦袋,明知道暗通叛逆,做下如此作為可能招來滔天大禍,可她根本停不下來自己的胡作非為。
她要報復,讓李義府後悔的跪在自己面前,欲哭無淚。長夜漫漫,她只要每次在夢中夢見如此情景,都會心情大暢,可冰涼的枕邊讓楊氏失落的心清醒過來,百倍千倍的怨恨洶湧的讓楊氏牙癢癢,二十二年,居然比不上一個戲子,如此絕情,豈能怪我無義?
夜那麼長,那麼寂靜,風肆掠過空空的床榻,帶起一股古怪的妖氣,那妖氣中分明透著股獨守空閨的寂寞黃花的怨氣,自悲自憐,恨人恨己,就連城外夜半傳來的雞鳴寺的鐘聲,也嘈雜的讓楊氏心煩意亂。
曾幾何時,李義府牽著她的手,也曾溫暖堅定,彷彿一世都不會放開,曾幾何時,他為自己下廚,手流血了,被自己苛責,卻笑著對自已說沒事,一點都不疼;那笑容好似霧靄,攏著楊氏的心,讓她多少年了,都覺得那般的溫暖,哪怕外面是千山暮雪也能為自己擋著寒冷,哪怕自己在家裡大雨傾盆的罵他嘮叨他,也能繼續愛護依舊。
可不知甚麼時候,自己有了潑婦、悍婦的稱呼,以前只作一笑,世人不是常說打是親罵是愛嗎?只有義府不在意就好。醒來的時候,楊氏的淚水沾溼了大半邊的枕頭,淺淺水痕潤溼在薔薇色的軟枕上,殷紅的好似染血的胭脂。
心慌的坐在那裡,楊氏突然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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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後院的荷葉的早已衰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