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面吃狗肉未免太損了。
四妹則很彪悍的叫了幾聲,嚇得李治趕緊上前捂住狗嘴,囂張也不帶這麼囂張的啊,爺到現在還不想半途而廢呢。
用個大水飄給三狗和大狗來了幾瓢水,望著三狗和大狗很人性化的在乾嘔,李治突然覺得要是把這四條流浪狗帶去大明宮會有啥轟動,越想李治覺得越有趣,蹲下身拍了拍二狗,道:“在廚房待著繼續吃東西,待會我來找你們,你們以後就跟著我混了,貓吃魚狗吃肉的,一定養的白白胖胖的。”
狗通人性不假,但像這樣近乎聽得懂人話的狗妖李治還是頭次見,二狗很深沉的向李治點頭,然後再撥浪鼓似得搖頭,是的,很深沉,李治突然為自己這個念頭感到由衷的惡搞,但搖頭是啥意思?
李治一瞧,又一樂,四隻狗都是貨真價實的黑貨,無奈的又拍了拍二狗的狗頭,“是養的黑黑胖胖的。
”於是二狗滿意的點著狗頭。
李治悠悠然穿著有點破爛的溼衣服晃悠著走出了廚房,徑直走向武順的閨房,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李治大老遠就是為了吃胭脂啊!
※※※※※※※※※※※※※※※※※※※※※※※※※※※
武府中武順的香閨李治還是頭次來,到了香閨前,李治頓住了腳,呆呆的站在香閨門前半響,夜空中明月灑下銀白色聖潔的月光但李治卻顯得身影有點猶豫有點萎縮,李治能夠想象自己出現在武順面前時那驚訝或者冷漠的表情,忐忑憑空而生。
李治也虎,既然來了,就沒準備回去,沒有玩採huā賊吹煙撬門的那一套,直接敲門,寂靜的夏夜,月光下,敲門聲越發顯得急促”李治敲了半天,也沒有反應,哀嘆:果然要用強啊。
就在李治準備放棄溫柔的方式的時候,閨房內傳出一聲平靜的聲音:“這麼晚了,誰啊?有事明天再說吧。”
背過身,李治很有莎翁浪漫憂鬱的哀嘆:“大姐,是朕,稚奴。”
屋內良久的沉默下去,就在李治不耐煩後,還是那樣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平靜,“陛下啊”夜深了,婦道人家門前是非多,就不給陛下開門了,有事陛下明天再來吧。”
“哦,好吧,那朕回去了。”李治出人意料的回道。
周圍又重新安靜下來了,偶爾池塘裡傳來幾聲蛙鳴,僅此而已。
許久,房門悄悄開啟一條縫”再許久,武順探出頭,左右環顧,見四周沒人靜悄悄的,一跺腳冷著臉哼了一聲,“昏君,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一道鬼影突然閃現在武順眼前,大驚的武順就待大聲喊叫,就被神出鬼沒的李治捂住嘴,推進了閨房,還不忘勾住門,但慌張下門沒關緊了”門外的月光猶如水銀瀉地,透過門縫溜了進來,夜越發靜了,月光也越發的令人心跳不止了。
敢情李治剛才一直在守株待兔,不知從哪裡採來一些huā園中不知名的“野huā”獻給武順”然後一本正經的道:“大姐,昏君在這裡,還沒做夢呢。”
來不及板臉的武順脫離了李治的魔爪”也不落荒而逃,只是指著李治手裡的“野huā”悲傷道:“牡丹、月季還有薔薇,我這幾日的心血都給你毀了。”
李治苦笑,剛才抓緊時間採huā,哪怕有月光也看不清個一二三四五啊,鬼知道是什麼,現在看對面武順憤恨不已的眼神,這才一進門,人算是得罪盡了,不過數息後,李治又收斂了難堪,對著武順露出一個燦爛笑容,嘴角還有一個微不可查但其實是有的小酒窩,然後就穿著那身已經不再滴水的衣服,在武順閨房內來來回回四處打量著。
武順的閨房算起來十多個平米,也不大,做閨房自然是寬敝的,內外兩間,外間怕是待客的,不出所料,佈置的恬淡文雅,桌上擺了基本墨藍色的古書,看起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