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更是整日窩在武府上上下下指揮忙著,直到任務失敗,李治脫離危險活了過來。
沒想到,當年那牟一身錦衣浪蕩略顯懦弱的頑劣少年,如今成為了雄風大唐的皇帝,世事變化堪稱鬼神莫測就在於此了。
李治的表情很和諧沒有剛才冰冰涼的感覺,也沒有明顯的敵意,恢復了他一貫的樣子,慵懶裡透著一分很容易被忽視的陰寒,毫不顧忌的**著下半身,走下大床,正大光明的走到地〖中〗央,撿起那件剛才脫下來的布袍,仔細的穿上,然後很爺們的大發善心,用腳丫子挑挑揀揀,將魚玄機已經全溼的衣服用腳勾了起來,走過去,晃了晃手裡**衣服,淡淡的說道:“拿來,我們交換。”
魚玄機眉梢一挑:,“甚麼?”
輕笑一聲,李治斜撇了她一眼,聊賴不屑的說道:“別裝蒜了都是砧板上的魚肉了還敢這麼囂張,真當我不敢先奸後殺。除了金針還有甚麼,你剛才又撿去了,不要奢望能逃脫我這雙犀利的眼睛。”
屈膝抱著被子坐在床上,魚玄機面色寒冷,卻沒有還口,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為了一個馮白馬,還能再失敗的徹底點嗎?
心底的懊惱就甭說了,打定注意要把那個說自己下半生會兒女成群無病而終的寒山寺胖和尚給揪出來,打個半死不活。
自己的運氣如今看來似乎出奇的不好都已經離死不遠了,不過儘管她不想承認,但是剛剛看到李治臉孔的那一刻,魚玄機的心裡真的驟然間升起一絲難言的慶幸,比起以往的任務,也許落到她的手上比落在別人手裡要好的多,最起碼,不會馬上被砍下腦袋當尿壺她知道,這個男人一貫對漂亮女人似乎總有那麼點心慈手軟沒有常人心中雄才大略的英主應有的心狠手辣。
“拿來,金針。”李治孜孜不倦的繼續的說道,伸出手。
心裡恍然大悟,可面上魚玄機則開始耍賴,小女人式的嘴硬狡辯起來:“金針啊,早就扔了,你要想找,就自己找唄,問老孃幹嘛。”
眉頭輕輕蹙起,李治笑了笑,魚玄機毫無畏懼的與李治對視,做慣了刺客,就是臨死時都不知道利用自己撩人的姿色誘惑某人,眼睛還那麼明亮倔強,透著讓人放鬆不下來的冷靜和堅定,典型的職業病。
一把把**的衣服砸在地上,李治輕聲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幹了,然後掛樹上皮鞭滴蠟,還不給大饅頭吃。”
“不就一根金針嘛,又值不了幾個錢。”
明顯是怕李治真的無所顧忌禽獸到底的魚玄機,不甘不願的扔出了那枚金針。撿起金針,在手裡把玩著,李治笑道:“小白魚,你剛才出手比當年狠多了,有長勁啊!”
“別叫我小白魚!“魚玄機語調冷冷的說道,不忘將被子往身上又拉了拉,讓某人踮起的腳,灼灼偷視的目光又收了回來。
然而魚玄機話音剛落,李治一個餓虎撲食,就將猝不及防的魚玄機緊緊壓在身下,雙腿夾住她的兩條長腿,一隻手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那叫你什麼?魚玄機?”嘴角彎彎,可留意李治眼神的魚玄機,分明見到這廝眼神真的很有殺毛,手上的力度也不斷加大。
緩緩的湊到魚玄機耳邊,李治輕聲道:“要不,你告訴我當年是誰指使你行刺的,我把他們一網打盡,殺個血流成河,然後你我相忘於江湖,你走你的獨木橋,我繼續馳騁在我的陽關道上,要是你捨不得像我這麼身份尊貴床下爺們床上更爺們的男人,爺就勉為其難的收了你,大明宮不差地兒,爺能養活你。”
魚玄機冷冷的和李治對視,寒聲說道:“畜生,放開我!
“放開你?還畜生?”李治頗為好笑:“放開你,你想去哪。當年的一劍,不會真以為一巴掌就了事吧,況且就算我真的放了你,你以為你還能是完璧?當初怎麼就沒有看出那個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