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只要稍微一個動作,這些破綻馬上就會變成引誘自己發動攻擊的致命陷井,但現在他們已經沒時間再拖延下去,刀勢已經蓄滿,如果還不出手,這股銳氣馬上就會消失殆盡,到時候連打都不用打,等於直接棄刀就擒了。
其中一個浪人一側刀身,一道閃光映入阿爾豐斯的雙眼,反光性極好的武士刀像把鏡子一樣捕捉到身側的陽光,同時把光線對映到對手的眼睛裡,造成短暫性的失明,這是發到致命一擊的最好時機。
阿爾豐斯有點像是被這個小把戲玩弄了,眼睛猛然合上,與此同時,兩把武士刀從兩個角度向他的身體突出刺來。
呼的一聲,那個叫小野的浪人變刺為砍,武士刀在半空中帶出一道淺藍色的光環,向阿爾豐斯頸側直砍,把他的退路全部都封死了。
阿迪爾不由地回頭看了看矣馬米法大祭司,他的雙手已經透入護罩,但離身體完全穿過來還需要一點時間,如果阿爾豐斯斃命刀下,自己恐怕是永遠也沒機會再逃出去了。
那個穿灰色衣服的人突然消失了蹤影。
阿迪爾只覺得頭上一涼,腦袋好像已經失去了知覺,他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身後已經無路可退了。叮的一聲輕響,隨後是一陣微風颳起,即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死亡的一刻卻始終沒有到來。他又再等了兩秒種才慢慢睜開眼睛,伸手摸了摸面額,著手處一片寒冷,但自己沒死確是真的。
阿爾豐斯就站在阿迪爾的面前,灰衣刺客正撫著肩膀站在二十尺遠的地方,雙眼露出怨毒的神色瞪著阿爾豐斯,兩個浪人則像雕塑一樣交錯著站在原地,都還保持著衝擊的姿勢。
突然,一蓬血從一個浪人的身上飛濺出來,自腰部以上的半截身體慢慢和下肢分離,他被自己同伴的刀砍成了兩截,另一個浪人背後也突出了一截刀鋒,心臟早就停止了跳動。
在交錯的瞬間,阿爾豐斯從兩人中間的空隙處鑽了過去,同時伸手在兩人的臂彎上一撥一託,巧妙的讓攻擊的方向稍微偏轉了一個角度,在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手裡的刀就已經在同們的身上留下了死亡的種子。
讓阿爾豐斯一直保持著戒心的不是這兩上浪人,這種程式的殺氣和速度永遠不可能為自己製造麻煩,他留意的是地一直站在戰鬥圈外的那個灰衣人。浪人只專精刀技,雖然也會一點瞞人耳目的掩飾方法,但對魔法和禁咒並不擅長,那個爆炸的侍衛很明顯是被人下了某種咒語。灰衣人突然消失的時候,他只感覺到一陣能量的氣息撲向阿迪爾,從一開始,灰衣人就打算讓兩個浪人送死,趁他們拖住自己的時候由他出手擊殺目標。
你是誰?為什麼能夠破解我的法術?灰衣人啞著聲音問。他剛才只差一寸距離就能夠得手了,想不到卻在最關鍵的時候自己肩膀一酸,手裡兩尺長的中形短刀竟然無法再繼續刺下去了。
如果說出僱主的名字,或者你還能活著離開這裡。阿爾豐斯沒有回答灰衣人的問題,反而給他施加著壓力,他並不怕這個傢伙撒謊,謊言和事實始終不符,任何人只要一說謊,身體上的氣息都會產生輕微的改變,這是頭腦中經過 一翻掙扎後產生的反應,而他則完全能感應到這種輕微的變化。
豁啦一聲大響,防護層從中分開,一個巨大的鐵魔像從缺口中擠了進來,阿蘭沒有使用任何魔法,它用了一個最簡單也最快捷的方法,直接一刀破向防護層,進來的方法比大祭司還要快得多,鐵魔像的身上不停的閃動著火花,這是破破魔法結界的後果,但它一點也不畏懼這種傷害,反正這副身體也只是借用來的,損不損壞和他的真正身體一點關係都沒有,用到實在不能再用的時候再找一副就是了。
幾個士兵護主心切,也想從阿蘭開啟的缺口中硬擠進來,但他們的身體剛觸到護罩,就已經向後飛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