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最後在地上滾了幾滾,就變得全無聲息了。
那個灰衣人也沒有回答阿爾豐斯的問題,對硬衝進來的鐵魔像也不理會,他的注意力已經全部集中到阿爾豐斯的身上。
阿走到那兩個浪人屍體邊,反手一抄,提起一把武士刀的刀柄,刀身左右擺動了幾下,託在手裡細看了起來,確實是把好刀,雖然不是什麼古董和魔法品,但應該能賣上不少錢,不知道掃蕩喜歡不喜歡收藏這種刀,手一揮,刀尖直指灰衣人,說吧,不然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悲慘。
灰衣人突然騰空而起,身上爆出一團藍色的煙霧。
阿爾豐斯手裡的武士刀朝著左側的方向虛劈一記,一道刀氣從刃鋒上直衝而出,地上同時出現了一道光滑的細紋,雖然他不懂用力,但卻懂得使用內勁。形成刀氣對他來說只是舉手之勞,混合著生命能量的刀氣比普通人使用出來的同種力量更細緻和潤滑,斬裂的縫隙中看不到一絲皺摺,就像是用標尺度量後,再經過精阿爾豐斯細作才弄出來的一樣。
隨著哇地一聲慘叫,一條斷腿從半空直跌下來,大片的鮮血也在順著一個方向飄灑著,清晰的指出了灰衣人的行動線路,他在高速運動中被阿爾豐斯的刀氣砍下了左腿,血液因為身體的高速運動面加速流動,造成了大量的失血。
阿爾豐斯搖了搖頭,他還是不太懂得使用這些武器,如果平時多和洛卡他們練習上幾天,也不至於發生這麼一大截誤差了,他只是想砍傷那個傢伙的腳踝,沒想到卻把腿也砍了下來,這完全是一個不經意的誤傷。他只注意到往刀上灌注內勁,卻忽略了空氣對刀身的阻力,木棍受到的空氣阻力比這片薄薄的刀刃大得多,相對而言重心比較好把握。
一具斷了腿的身體從半空直掉下來,灰衣人也算硬朗,受了這麼重的傷連哼也哼一聲,他伸出左手壓住傷住的腿動脈,右手迅速的從衣服裡掏出一瓶粉末撒在斷腿上,一陣煙霧在傷口處冒起,大腿的斷裂面馬上出現一堆黃色的水泡,急湧而出的鮮血瞬間就被堵塞住了,但他的面容已經痛的扭曲起來,想來這個過程也是相當的痛苦。
阿爾豐斯嗅到了一股淡淡灼燒肌肉的味道,灰衣人竟然用燃燒物體焚燒肌肉,令傷口快速止血,這份強韌的意志力著實讓人佩服,不過由反面一想卻得到另一種結果,灰衣人對自己的身體都能夠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對別的生命更不會有什麼惻隱之心,死在他手裡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了。
說吧,快點說出來就少受點痛苦,雖然這個灰衣人完全不是阿爾豐斯的對手,但他也不會表現出憐憫和同情,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較量,失敗者的命運註定了只有一個。
這時,埃馬米法大祭司也慢慢穿過了護罩,他進來的時間比阿蘭足足慢上了五秒,到身體完全擠進來的時候阿爾豐斯已經把局面控制住了。
事實上,阿爾豐斯用了這麼長時間才收拾掉三個刺客,只是為了遮人耳目罷了,他本身的力量已經隱藏起了三分之二,但就這三分之一已經令阿迪爾等人瞠目結舌了。
這個世界越來越不好玩了,阿爾豐斯皺了皺眉頭,反而是在無底深淵的那個血戰戰場上放手大殺要痛快的多。所以,那些擁有神力的生物才不會留戀被神禰規定好了的主物質世界,只有在無規則的環境下,才能真正享受到戰鬥的樂趣。
請主人把這個傢伙賞給我。阿蘭在別人面前不會叫阿爾豐斯為父親,以免太過駭人聽聞,只算是他的隨從。
阿蘭已經幾天沒有消化過高智慧生物了,那些牲畜一點靈性都沒有,吸收再多也只是只能勉強維持著能量的消耗,它正巴不得有幾個自己送上門來的美食呢,眼前這麼好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它已經盯上了地上的屍體,這雖然也僅僅是隻是一些小餐點,但也聊勝於無。
阿爾豐斯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