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怎麼自作多情也不會認為司惟會和她結婚。剛想反駁,對上司惟的眼神後思瑞收了回去,繼續搖頭。
“你又反悔了怎麼辦?”
這是她經常乾的事,連司惟也已經意識到了,思瑞仰天抽了抽嘴角,“不會的,我信譽很好……”才怪。
臉又被擺正,思瑞迎上了一對深幽的眸,“如果反悔,我不會再對你客氣。”
這話思瑞聽過好幾遍,當下用力點頭,“我明白。”
“真明白?”司惟笑笑,眉梢輕揚,“再反悔,我會直接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心跳漏了拍,思瑞一時間徹底懵了,她從來沒想到過原來司惟經常說的會對她不客氣是……要她的意思。
“行不行?”
思瑞搖頭,頭腦混亂中一句無比幼稚的話冒了出來,“你這混蛋竟然敢嚇我,我讓我爸爸揍你。”
司惟笑起來,有些開懷,這女人還真是可愛,和以前一樣。“你爸爸說能把你交給我他很放心。”
思瑞有種衝動想一頭扎進橋下的河裡了事,她幾乎忘了她爸爸是個叛徒。蒼天啊,擦亮眼讓她爸爸看清楚司惟的真面目吧,他正在算計他女兒。
思瑞左手食指指上司惟的臉,“我警告你……”如果不是為了保持淑女形象的底線,她一定比中指了。
“什麼?”唇角有笑意,是看好戲的模樣。
指尖顫了顫,思瑞一時想不到狠話能要挾司惟。
“答不答應?”
要她親口許諾把自己賣了,打死她也做不出來,思瑞拼命搖頭。司惟手一鬆,思瑞的身體開始向後仰,萬分緊急下思瑞摟住司惟的脖子,裙下的雙腿纏繞上司惟的身體,終於成了樹袋熊。
她還是沒種!一向沒種!
耳畔是司惟帶笑的聲音,“那我當你同意了?”
思瑞趴在司惟肩上欲哭無淚,蒼天無眼啊!
24
把思瑞扶下欄杆,司惟抱著思瑞往車子那走。思瑞仍勾著他的脖子,臉悶在他胸口,一片頹敗。
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和範健不一樣,淡淡的說不上來什麼味道,很好聞,有些讓她心跳加速。可是這個時候思瑞更想活活掐死這個男人,但她又不能比刀郎衝動。一隻被打暈了的兔子是鬥不過惡狼的,只能被惡狼揪著兔耳朵拖回洞裡,伺機再動。
只是論體力,論心智,這隻兔子都比不上惡狼,又該怎樣取勝呢?
開啟車門,司惟直接從駕駛位把思瑞放在了副駕駛位,窄小的空間裡身體摩擦牽動,思瑞臉微熱,坐在自己位子上縮著看向窗外。
從此她的生活中除了找工作還有另一件大事,那就是奴隸翻身把歌唱。她不可能一輩子被他這樣欺壓的!
思瑞差點忘了,她包裡還有一瓶防狼噴霧。這瓶防狼噴霧已經靜待多時,就在等待好時機一展身手。
“聽你爸爸說你最近正在找工作,要不要幫忙?”
“不用。”她沒工作餓死也不會找他幫忙,這不是沒事找事惹禍上身麼?
司惟看了她一眼,唇角略揚起。思瑞敏銳地察覺到了,頭髮差點倒豎起來,“你笑什麼?”笑她懦弱膽小麼?思瑞的手不自覺伸進包裡,摸到了那瓶偉大的防狼噴霧。
懶懶地出了口氣,司惟側過身,拂開思瑞臉上的幾縷髮絲,又用指替她梳理著在橋上被吹蓬的頭髮。車內燈照亮了他的輪廓,也淡化了他的輪廓,淺淺地似乎籠罩了一層柔光,思瑞幾乎看呆。這個男人是有致命魅力的。
如果這個男人始終保持惡狼面容,永遠對她惡言惡行,思瑞還能強迫自己討厭他,可是他偶爾流露出來的溫柔卻會讓她一下子軟掉。就像那幾個晚上每到深夜的“晚安”,讓她有強烈的存在感和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