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也讚了太子妃幾回。‘司馬陵聞言臉色更是黑沉如水,眸色寒凜地沉默了半晌,瞥了玉蘭一眼,冷聲道,‘這事就交給你想個法子!無論如何,這個女人我是絕不會一根指頭都不會碰的!‘玉蘭一噎,想說什麼,看了看太子面色又收回,在心裡再度嘆了口氣,正準備行禮退下,忽又想起一事,“殿下,秋老夫人回來了。”
司馬陵一愣,沉吟片刻,“北將軍府的秋老夫人?”
玉蘭頷首。
“幾時到的?”司馬陵問。
玉蘭道,“昨日晌午過後,六小姐身邊那個大丫頭今兒個早上在宮門遞了牌子留的話。”頓了頓,“可要通知六小姐回來?”
司馬陵垂眸片刻,淡淡道,“不必了,她若知曉不回也不好,就讓她安心調養,過了這個月再說。”
玉蘭望了太子一眼,沒有言語,福身一禮,退下了。
是夜,司馬陵去到明汐寢殿。明汐見司馬陵到來,自然是心喜,又見司馬陵神色比往日和悅,更加喜出望外。
聽聞司馬陵想聽那《清心長樂曲》,明汐便滿心歡喜的命紫茹取出瑤琴。
正當紫茹要焚香,玉蘭含笑攔下她,讓她去伺候太子和太子妃酒水,自己取了香來點。
明汐奏了一曲後,司馬陵撫掌讚許,讓紫茹給明汐斟酒送去。
明汐面帶嬌羞地遮袖飲下,又問司馬陵想聽什麼曲子,司馬陵笑道,‘揀你拿手的便是。‘明汐便挑了幾首自己拿手的曲子一一奏來,每奏一曲,司馬陵便命紫茹給太子妃斟酒一杯,自己也舉杯邀飲。
如此般幾巡後,明汐便漸漸有些不勝酒力。
醉眼朦朦之際,明汐只覺自己被扶上了錦榻,司馬陵的面容在面前閃過。迷迷糊糊中,有人溫柔的褪去自己衣衫,在自己身上輕柔愛撫……
翌日一早,明汐醒來,身邊已是無人,微微一欠身,便覺渾身有些痠痛,掀開錦被一看,自己卻是渾身赤luo。
錦榻之上卻有血跡幾點,雖無完整印象,但聯絡入宮前三夫人和乳孃所言以及昨夜最初的印象,再加上此刻四肢的痠痛,她頓時便生出得意心喜。
喚了紫茹進來,‘太子哥哥幾時起身的?‘紫茹垂眸垂首,恭聲道,‘殿下同玉蘭尚儀道睡不慣這邊的床,丑時走的。‘這也是常有的事,許多男子也有不在妻妾處過夜的習慣。
明汐雖微有不快,但對此刻的她而言,這一點卻是微不足道的‘瑕不掩瑜‘。
遂慵懶一笑,面有得色,‘備水,本宮要沐浴。‘紫茹餘光抬了抬,見得明汐面上得色後便迅速垂下,恭聲應了,退出去備水。
邊走著,紫茹心裡卻是疑惑,昨夜她同玉蘭尚儀將明汐送回寢殿後,玉蘭尚儀便吩咐她退下。而後,玉蘭尚儀卻是一直留在殿內,最後和太子殿下一同出來。
玉蘭尚儀守在外殿也說得通,可她看得仔細,太子殿下的模樣同進出之前分明別無二致,那神情怎麼看也不像……
想到此處,紫茹輕輕垂了眸,撫了撫自己那被擰得淤青斑斑的手臂,她淡淡地勾了勾唇。
也許……太子妃娘娘,你只怕高興得太早了!
~~~~~~~~~~~~~~~~~~~~~~~~~~~~~~~~~~~~~~我是分割線~~~~~~~~~~~~~~~~~~~~~~~~~~~~~~~~~~~~~司馬陵的離開對明思來說也在意料之中,作為已經親政的太子,自然不可能一直閒在這行宮。
故而,也未多想其他。
反倒是帽兒唸了幾回,對司馬陵頗有好感。
聽帽兒念及第三回,明思忍不住笑問,‘就這麼喜歡太子殿下?你原先不是挺怕他的麼?‘帽兒道,‘原先是挺怕的。不過如今瞧著,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