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紅色!在我靈魂深處,我似是因紅色而生;我建立法家那天,也是紅霞漫天;今日我再遇紅色,莫不是天欲亡我法家……
韓非突然抱頭慟哭起來,聲音悲鳴激越。
在場的一眾法家學子聽得韓非哭聲,突覺自己心中最隱蔽的承載那根苦楚地魂弦被撩撥起來,一個個地驀地便潸然淚下,腿腳再也站立不住,直朝韓非跪下……
三山島上,商鞅、慎到、申不害高舉手中伴隨法家大興的三大後天靈寶賞罰策、正邪鑑、天授杖率領著一眾法家學子盡皆含淚跪下,齊聲高歌: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唱的正是那昔日大齊帝國南征北站,統一六國之時,帝國大軍之軍歌。
第二六節 鴻鈞之意
旁邊孔宣見得如此情景,如何不知韓非心中所想?只面色大變,眼中流下兩行清淚,遙遙向著玄木島方向拜倒,哽咽道:“兄長,孔宣無能,有負所託爾!”
李松知地界儒法之爭甚是激烈,讓孔宣韓非同行,實有讓孔宣點化韓非之意,如今韓非卻落得個心灰意懶,竟欲讓法家湮滅,孔宣怎不羞愧有加?
此時,法家學子一曲《大齊》已然唱完,韓非頭腦也會是漸漸清晰,見得一眾法家學子盡皆跪服,突然大喝一聲,回覆了本來模樣,一襲火紅長袍,臉上菱角分明。
“法家出,天下平!哈哈哈哈……”韓非仰天笑道:“甚好!甚好!無論這地界如何變幻,終忘不了是我韓非法家曾經一統天下!”
韓非話音才落,便一口鮮血噴出,仰天便倒。
玄木島,玄木府內。那三仙島上一眾法家學子的歌聲隱隱傳來,悲壯而雄烈,竟隱隱有訣別之意。
“自今日後,東勝神州大地,怕是千年內再難有法家弟子問世!”李松一臉黯然的坐在位子上,心中盡是哀痛。
突然,李松腦中念頭一閃,想起了自己此次面前道祖鴻鈞的點點滴滴,頓時便對道祖鴻鈞的想法明白個透徹,心神激動之下,仰頭嘯道:“道祖鴻鈞啊!我玄木總算是明白了你才與我說人族的事兒,該放下的便要放下!,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句話地意思,唐宋元明清、一代不如一代,難道我人族頹然之勢真的便是天意,無可阻擋麼?”
地界儒法兩家之爭,法家之敗李松早就料到。畢竟道祖鴻鈞天道之下,儒家當興於大宋,法家絕無勝利的可能,怕是道祖鴻鈞早就知道今日法家的結果。
李松讓法家弟子王安石出山,一則為韓非請求,二則也還是抱著幾分僥倖。意圖解開儒法兩家之爭。如今倒好,解是解開了,代價卻是太大了。
魔祖羅已經派下了光明黑暗二使投身妖族,要爭奪人族氣運,同時好凝聚三千雜念,以其早日衝破盤古大神的禁制,來到這個宇宙。
道祖鴻鈞面對一個全盛的魔祖羅,也是沒有必勝的把握。修為到了道魔二祖這般,俱是通天徹地的本領。比的已經不是法力的高低了,而是心境地積累沉澱。魔祖羅被盤古大神禁制在那眼淚化成的黑洞中,何嘗不是一種心境的歷練?
幾次量劫下來,天地遭受重創,還有數次量劫未至。怕是魔祖羅出得禁制已是早晚的問題。魔祖羅越早出關,便歷練的時間越短,便越是離巔峰狀態相差甚遠。
因此,道祖鴻鈞才對下一量劫之爭不聞不問,一意閉關,想來現在魔祖羅出世,道祖鴻鈞還是對付的了。所以道祖鴻鈞對光明黑暗二使的行動置之不聞,反而隱隱有促進之意。便是如此。否則。以光明黑暗二使在妖族的那些動作,連李松都瞞不過,又如何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