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可知道昨日救你的那位姑娘,她也曾救過我,而她正是東方大哥喜歡的那位冰兒姑娘。”
楚楚深怕她娘仍心有餘怨,慌忙道出這件事來。原來楚楚正是小蓮,那日若不是冰兒在妓院裡救了她們這些姑娘,還談什麼尋親,只怕她一生都毀了。這也是她昨日見到傷重的冰兒時,大吃一驚的原因,冰兒可算是她們母女倆的恩人。“什麼?”
方夫人驚呼,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接二連三震愕的訊息,可令她大感吃不消。
“把話說清楚,冰兒怎麼會在這的,她怎麼了?”東方凌已無方才的冷靜,俊臉上心急如焚,激動地握住方楚楚的手臂。
找了兩天,尋遍洛陽城裡裡外外都找不到人影,他已打算解除婚事後便上望月山一趟,或許她會回去,沒想到,她竟會出現在方府裡。楚楚被他激動的模樣給嚇著,嚥了口口水, 慌忙道:“我娘在回洛陽的途中被盜匪攔截,由於人數太多,護衛應付不暇,所幸在危急時冰兒出現了,可她為了救我娘,左胸處被短刃刺中,大夫說若是再差那麼一寸,冰兒就沒救
了,但她傷勢實在是太重,現在還高燒不退,人也還未清醒。“
東方凌身形一震,俊臉陰沉駭人,高大的身形迅地一轉,正欲離開往客房而去,門外卻在此時迎面而來跑人一抹慌亂的嬌小身形,而她的話更是令東方凌高大的身形定住當場,久久無法動彈。
“不好了夫人,客房裡那位重傷的姑娘,被一個身著灰袍的中年男人給帶走了。”
如蝶般的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的美眸,無焦距地瞧著眼前的景物,直到一道撕裂般的痛楚在她左胸處炸開,美眸痛苦地再次緊閉,無血色的唇瓣流瀉出痛吟聲。
“冰兒你醒啦。”木門被推開來,一抹灰色身形沖人房內,迅速來到床畔,雙眼緊張地瞧著她。
“爹……你怎會在這?”
乍然聽到這熟悉聲,令她忘了左胸的疼痛,美眸訝異地
盯著面前一臉擔憂的人。 “你這丫頭還敢說,我叫你下山找機會報恩,結果你看你卻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你可知道你發燒昏迷了三天,那刀子若再往前一寸,你這條小命就沒啦。”
駱玄見女兒清醒,也著實鬆了口氣,他從方府將她帶走,沒想到她竟傷得這麼重,移來客棧後,還持續在發高燒,所幸直到今早才總算退了燒,可差點把他活活給嚇死,就怕白髮
人送黑髮人。“爹,我為什麼會在這?”
傷口傳來的劇痛,令她不敢再亂動,躺在床榻上,氣若游絲虛弱地問。她明明記得離開東方府後,原本打算直接回望月山上,可卻在路上遇到一群盜匪攔截一頂轎子,並和對方的護衛打
了起來,她見對方情況危急,就出手相助,沒想到卻為了救那名打扮華貴的婦人,而代她中了一刀,之後的事她就不知道了。駱玄瞪了她一眼,拉了把板凳,坐到女兒床畔,開始數落起她來:“你這丫頭,我告訴過你多少次,少管別人的閒事,可你偏偏就是不聽。”無奈地低嘆了口氣,續道:“你可知道你救的人是誰?她正是和東方府有婚約,方府的夫人。”
不捨地輕撫女兒蒼白如紙的臉龐,他心痛啊!
想他一個原本活蹦亂跳、愛管閒事的女兒,就這樣奄奄一息地躺在他面前,教他如何能不怨不恨呢!若是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教他死後如何面對愛妻呢。
“爹你怎會知道的,你不是在望月山上嗎?又怎會來到洛陽呢?”
冰兒訝異地看著他,怎麼她這一昏迷醒來,事情全變樣了,爹又好像知道所有事情似的。 “還不是放心不下你,見你三個月沒回來,怕你又在外頭惹出什麼事,所以才跟著下山來。哪知這一路上,竟沒看到通
緝我們父女多年的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