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奇地沿路打聽,才知道你助玉
面神捕破案,將功抵罪。方來到洛陽城,正打算上東方府去找你,沒想到就看到一頂轎子似是在拼命趕著路,後頭又帶著大夫,我見了怪異便跟上去瞧,沒想到竟看到由轎內抬出滿身是血的你,差點沒把我給嚇得魂飛魄散。我在方府待了兩天,明白了所有事情的始末,就趁沒人注意時,將你給帶出來了。“
他在偷聽完東方凌和方府母女的對話後,便決定將冰兒給帶走。冰兒救了方府母女倆,而方府又和東方府有婚約,等於是間接還了東方府一個恩情了。
從此,他們互不相欠了,這份恩情等於是用冰兒的性命換來的,足夠了!若是早知如此,他絕不讓女兒來這一趟,反正東方老爺已死,他又何必信守江湖上那套有恩必報的狗屁理論,任何人也比不上他唯一的寶貝女兒。
“爹,我們回望月山去,女兒不想再留在這了。”微斂的美眸有抹黯然,細弱的嗓音裡有著明顯的傷感。
駱玄雙眼深思地注視著女兒許久,他心底明白女兒和東方凌之間的情感糾葛,在方府時偷聽了那番話,更是清楚東方凌對女兒的誓在必得。
可難道東方凌想要冰兒,他就會雙手奉上嗎?沒那麼簡單,還得看他這個做爹的同不同意再說。
“在回去之前,你得先把傷給養好,等你傷一好,我們馬上回去。”憐惜地輕撫女兒蒼白的面容,一股怒氣無來由地升起,他決定不告訴冰兒,東方凌和方府小姐取消婚約的事。他知道自己不該怪罪東方凌,可又忍不住責怪起他來,若是他將女兒照顧好,又怎會發生這種事?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看顧不好,又要他如何放心將女兒交給他。
木門無聲地由外被推了開來,走人一抹高大的身影,沉穩的腳步朝裡頭床邊走去,直到看清躺在床榻上的人兒後,高大的身形整個僵愣住。
若不是看見她仍有起伏的胸口,他可能會以為她已死了,而當場崩潰。清麗細緻的臉上無一絲紅潤,只剩無血色的慘白;乾涸的唇瓣就像褪了色的花朵,失去了她原先的美麗色澤;而那雙清澈動人的美眸,此刻正緊閉著。
那安詳平和的模樣,竟讓他打由心底恐懼起來,像是急於確定什麼。微顫的大掌欲撫上她蒼白的臉——
“不準碰她!”一道壓低的聲音警告地響起。停在半空中的大掌緩慢地收回,高大的身形旋身面對著站在門口身著灰袍的中年男人。
“出來再說,冰兒剛喝下藥睡去,別驚醒她。”
駱玄瞥了他一眼,轉身來到客棧的長廊外,等候著他。東方凌黑瞳擔憂地瞧了眼床榻上的人,確定她仍在熟睡中,這才走出房外,順帶將門無聲地關上。
“東方凌,我這就將話給挑明瞭,冰兒連著兩次救了方府的人,等於也間接還了欠你們東方府的恩情,從此我們各不相欠,也希望你別再來找冰兒了。”駱玄開門見山將話給說明白,他不管東方凌到底要不要和方府完婚,他只想帶著冰兒回去,總之他是不會答應冰兒再和他在一起的。
“駱前輩,我對冰兒是真心的,還請成全。” 東方凌抱拳行禮,誠摯的語氣裡有抹堅持。 兩天前,冰兒在方府失蹤,當時他硬逼自己冷靜下來,反覆推敲到底是哪位中年男人將冰兒給帶走,最後他猜到是冰兒的父親快手神偷駱玄,只不過他這回偷的不是奇珍異寶,而是人。
他猜測以冰兒重傷的情況下,駱玄不可能帶她走遠,鐵定是還在洛陽城內,在命人找遍城內所有大小的客棧酒樓,終是讓他給問出,兩天前,有名中年男人,抱著一名昏迷傷重的姑娘,前來這間悅來客棧投宿。
一接獲訊息,他便火速趕來,事實證明他果然沒有猜錯,是駱玄將冰兒給帶走的。
“你和方府的婚約解除了?”駱玄雙眸犀利地盯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