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紗布一邊憤憤的罵髒話。他是個修養極好的人,但是今天,他的行為似乎有點不受控制。
柳詩情看著血流不止的手指頭,她覺得一大早起來就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倒黴透頂了。她可不是那種有了傷口血流不止的人,以前,無論多大的傷口,只要將手指頭放在嘴巴里含一下,傷口即刻封住了。可是今天,她這麼做的時候,她竟然嚐到了血的腥味,甚至聞到了血的腥味。
“我覺得,像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柳詩情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以前,母親去世的時候,她就有這種意外的流血事件發生。後來,父親去世的時候,她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流血不止,在她看來,已經是世界上最大的不祥之兆。
她的親人不多,父母都已不再人世,除了他,唯一的哥哥,芷墨。
柳詩情的心忽然冰涼,所有的意識都凍結了。
楚佑寒看著她,她顯然被自己自以為是的第六感嚇壞了
!
☆、Part 044 第三者
“飛機失事,當然不是什麼好事!”楚佑寒嗤笑道。
柳詩情有一瞬間失神,如果,如果楚佑寒知道她心繫的那個人是他們共同的親哥哥的話,一定會很震撼,也再笑不出如此的雲淡風輕。可是,他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秘密,柳詩情才不會讓他經歷她曾經宛如凌遲的痛楚。她是他的保護神。雖然他不知道。
享用早餐的時候,柳詩情有點心不在焉。楚佑寒看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心裡就竄起了火苗,臉色自然不好看。
美國紐約到中國c市的航班,飛機上又有個叫柳詩情牽腸掛肚的人,不是陳芷墨還能有誰?
早知道將她人交給陳芷墨會讓她連心也一起交付,楚佑寒寧願她瘋一輩子也不要做出當初那個愚蠢的決定。
“你就這麼在乎他?”楚佑寒壓抑了許久的火苗終於還是騰騰的燃起來了。
柳詩情一臉迷糊,傻愣愣的問:“你指的是誰?”
楚佑寒鄙夷的睨著她,該死的丫頭,有膽子出—軌卻沒膽子承認。哼,她以為他是善菩薩,觸犯了他的忍耐底線可沒好果子吃。陳芷墨,你這個趁火打劫的小人。
“我已經讓我的秘書查過了,相信很快她就會跟我彙報這次失事飛機的乘客名單。你有興趣知道的話,吃完早餐就跟我去公司。”楚佑寒別有深意的凝視著柳詩情,柳詩情不知道他用意何在,只覺得他的眼神像一塊千年寒冰。她根本不知道她又做錯了什麼,他的臉就跟六月的天氣一樣,說變就變,怪讓人不適應。
不管了,反正他哪天不給她臉色看他就不是楚佑寒。眼前最要緊的是查明芷墨有沒有在失事的飛機上,既然佑寒邀請她去公司,那她就去吧。她得問問曉嵐查出來的名單裡到底有沒有芷墨。
楚佑寒情緒一直很糟糕,三兩口喝了飲料吃了糕點便下達命令:“吃完沒有?我還有事,得趕緊去公司。”
柳詩情有點不捨的望著手裡的芝麻糕,很無奈的放回盤子裡,然後風也似的跑進臥室,一轉瞬的功夫就出來了。可是楚佑寒依然速度快得驚人,已經開了門按了電梯要下樓了。
“佑寒,等等我。”柳詩情拔腿就攆了上去,進電梯時電梯門恰好要關上,險些夾著柳詩情的時候楚佑寒終於大發慈悲伸出了援助之手,及時阻攔了電梯門。可是嘴巴卻犀利不繞人:“不想死得難看的話下次就快一點。”
柳詩情很無奈的為自己辯解:“佑寒,我已經是最快速度了。”她沒有化妝沒有精心的穿一套衣裳,連糕點屑還殘留在嘴角。整個一副不休邊副的邋遢樣。
楚佑寒橫了她一樣,死丫頭即使不精心裝扮更顯得清純。一想到過去那些日子她也是這樣面對陳芷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