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搞不清楚自己真正的心意外,還不能接受這個世界上男人和男人之間的糾纏。所以說你們這些文人就是迂腐,跟著我以後你會看到很多這樣的事。”
無言進了房間,習淵拉了拉衣服向望雲回走去。
“你被人強了吧?應該會很痛的,我這裡有大內的藥膏,你回房自己擦點會好很多。”
習淵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瓶轉身離開。望雲回看著他的背影。這人之前寧願死也不願被皇帝圈養起來,可現在說起這種事卻可以如此的若無其事。
“都是怪人!”
三天後的駱家莊比之前的望府還要熱鬧的多。壽宴只是形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雲府的身上。而寒景霄之前說要來京城這裡,其實就是為了來駱家莊。
飛血樓沒有參加,因為它本就被江湖上視為邪魔歪道,駱其忻代表的是正。溪曲谷半黑半白所以也不是那麼方便,所以只是派人送了禮。這一次少了三個讓無言頭疼的人倒是好事。
很快所有人都聚集在擂臺處。所謂的擂臺不過就是個形式。風雪山莊和雲府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絡已經造成了雲府是一塊燙手山芋。沒人會想要趟這灘渾水,所以他們只是等待,看看最終那個內定的新主人會是什麼人。
雲一一直都沒有說話,其實早在五年前雲翳就說對了,雲府不管給誰,最終都會成為風雪山莊的附屬,那還不如直接給了風雪山莊出來的人野省得有更多的麻煩。
其實他們都算計了當初的雲翳,只是一直都不讓自己心裡的那份犯罪感扎的太深,直到雲翳死去之後所有人才不得不面對自己心中的那份罪孽。
雲一對那雲府主人的位置其實沒有興趣,他唯一感到抱歉的就是沒有守住雲翳唯一給自己留下的。
比武一開始上去的人都是湊熱鬧的,不管是什麼型別的比武都是如此,高手也只會在最後的時刻才上臺。
所以臺下來參加的人好多都已經是哈欠連天。
望雲回有些心不在焉。無言和習淵都感覺到了,習淵趁望雲回去茅廁的時候湊近無言的耳朵。
“這個望雲回你要小心點。他跟著你絕對是不懷好意。”
“我知道。他一直都在找機會殺我。”無言淡淡。
習淵有些吃驚的看著無言。“你知道?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你好像一點防範都沒有?”
無言轉頭看他。
“防範?我不需要什麼防範吧,誰能傷我誰不能傷我我心裡清楚的很。”
習淵打量了無言許久之後搖頭。“你這個人要麼就是太自負,認為自己可以解決一切且任何事情都在你的掌握。要麼就是你太絕情,什麼事情都入不了你的眼。但不管是哪種情況,這樣下去對你都沒有益處。你不是想要做盟主嗎?你不是有大志嗎?如果你對人缺乏最基本的信任,即使讓你坐到了那個位置也會是孤獨的。”
無言扯了扯唇角沒有說話。他才不屑於那個位置,他要雲府,要盟主的位置,不過都是為了可以方便行事而已。等到他有一天幫無玉殺了那個人,他是生還是死又有什麼所謂?
“看來是我猜錯,你的樣子似乎根本就對那些虛名沒興趣。你應該有你自己的目的。”習淵不再說話,重新將視線投向擂臺。
無言有些驚訝,這個習淵果然是不負盛名。
“你倒是挺擅長觀察人。”
望雲回回來了,依舊是那樣若有所思,習淵掃了一眼他一直收在袖子裡的手。
“既然心裡有猶豫,就考慮清楚再決定,什麼是值得什麼是不值得你應該會分。”
望雲回不語,他隱藏在袖子裡的手上一直都抓著一個錦盒。錦盒裡裝著的是細如牛毛的一個暗器,無言等一下一定會上臺,只要在他上臺的時候將暗器打入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