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上的毒就會迅速蔓延他的全身,不會致命,但也會讓人全身麻痺無法動彈。
他的猶豫並不像習淵所想的那樣是對無言多少有點朋友間的情誼。他的猶豫僅僅是在考慮自己究竟是應該參與其中還是靜觀其變。
他的無言有很大的興趣,總是想要探究這個人的過往,而且隱隱覺得那個人的過去和自己似乎有某種聯絡。他也開始怨恨他的教主,如果這兩個人衝突起來勢必會驚天動地的話,那麼他什麼都不做似乎才是最好的決定。
就在他一直猶豫的時候,寒景霄安排的人已經上了場。就在那人一路風頭很勁的連續打敗了很多人之後,無言起身。
習淵用眼神提醒他小心,無言點點頭。
上了擂臺,無言看著眼前的人,這人叫什麼來著?他完全沒記住,反正記住與否也根本不重要。
對方用的是鐵筆,在江湖上沒什麼名氣,也就是因為底子乾淨所以才被寒景霄選中吧。
臺下的寒景霄看著無言,他果然是想要爭奪雲府的位置。
無言的絕塵劍帶著劍鞘緩緩橫在身前,那人雖然厲害但跟自己相比還是查了很多。不需要三招即應可解決。
可是還沒等他出手,體內一陣劇痛立刻襲來。無言彎下腰?怎麼回事?是望雲回?
看向了臺下,望雲回一臉的茫然,顯然不會是他,這個人雖然算不上光明磊落,但做了不會賴,而臺上的對手也痛苦的跪下,再看向其他人,除了一些在江湖上沒有名氣或者是武功低微的人還完全沒事之外,其他稍有地位的包括風雪山莊和雲府的領頭人全部臉露痛苦。
這情形,似乎是有別的人在暗中做了手腳,而且那個人深不可測,那麼多的高手竟然沒有一個察覺的。無言皺眉?這怎麼可能?防人之心不可無,在五年前他就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可能算計你,只是有時候你是心甘情願的被別人算計而已。
他已經那麼努力的在防範,自認為這幾天吃的飯喝的水絕對沒問題,那麼那個背後的人究竟是怎麼讓那麼多武林中的前輩一起都中招而不自知?
當然有此疑問的人並不止是無言。幾乎所有的人在此刻都在心思飛轉,究竟是什麼時候中了招,又究竟是中了什麼毒?
不過沒讓所有人疑惑的太久,一個戴著青銅面具的黑衣人突然從天而降。
那人的青銅面具直到下巴,在太陽的映照下反射著金屬特有的光芒。頭髮很長披散著,在腰部的位置處才用一根黑色的髮帶簡單系了一下。身上的黑袍上隱隱有紅色的火焰形圖騰。
“化日教教主炎鬼……”駱其忻睜大了眼睛。
江湖上沒人見過這個教主究竟長得什麼樣也不知道他到底叫什麼,化日教的人稱他為教主或者尊主,而江湖裡的人則稱他為炎鬼。因為他總是帶著一個面具神出鬼沒,身上也總是穿著火焰圖騰的袍子。曾經聽過有不怕死的,因為看到人家教主身材好就想要上去揭開面具,結果最後還沒碰到人家呢命都沒了。
習淵和望雲回在江湖上地位都不夠格所以沒事,習淵下意識的看了看身邊的望雲回。只見望雲回用一種複雜很奇怪的眼光注視著臺上緩緩落下的那個男子。
“駱盟主,本尊尊稱你一句盟主你就以為自己真的還是當年那個盟主嗎?呵呵,比起你這種迂腐之人,還是你的兒子比較識時務。”炎鬼微微一笑看向一邊。
駱其忻睜大了眼睛,看到臺子的另一邊自己的兒子駱青緩緩走到了炎鬼的身邊。
無言已經強撐著站起身。炎鬼看著笑了笑。
“絕塵公子果然名不虛傳,所有人都站不起來,你卻還可以有這樣的魄力,不過就算如此又如何?你還是一隻我隨手就可以捏死的螞蟻!”
“呵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