簷下殘雪滴落,有些拖成長長的冰稜,映出五光十色的迷離。
疏真以銀剪利落割去尾線,端詳著眼前這一幅繡品,但見洛神翩然,顧盼生輝,於是微微一笑,略覺滿意。
一道纖細身形在背後靜靜拖下陰影,疏真回過頭去,不意外地,端詳著虹菱,笑著問道:“可好些了麼?”
虹菱披著羊毛大坎肩,彷彿不勝寒意,卻仍笑著應道:“姐姐,我沒事的。”
她想起昨夜一場噩夢,蹙眉間只見一片驚惶,“如今燕主子也被禁足了,我們這西側殿上下都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