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赤裸裸的嘲諷,讓瑾夫人頓時失去了理智,一聲“你”之後,想是氣到了極點,她抖著身子,她指著皇后厲聲道,“你… … ,”可是一時竟已說不出話來.
眼見這地下跪著的兩人唇槍舌劍的越鬧越不像話,英宏不由面罩寒霜,他“啪”的一拍御案,喝道,“大膽。”
瑾夫人被這一聲唬得魄散魂飛,她頓時醒覺自己身在何處,向著英宏,她哀哀求道,皇上可千萬不能相信皇后的話,她自從被皇上幽閉之後,就處心積慮的要報復,今天的一切,全都是她設下的局,皇上,臣妾絕對沒有想過要害賢妃娘娘,臣妾和賢妃,從來都是姐妹情深啊。
這一句姐妹情深,卻讓英宏皺起了眉,“好一句姐妹情深?嗯,你忘了去年裡,你是因為什麼被禁的麼?〃
瑾夫人頓時被問住尷尬,她張著口說不出話來,愣了好半晌,她才喃喃道,“那是,那是太后的懿旨啊,臣妾… … ,臣妾… … 。”
可是這樣的辯駁,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能讓英宏的臉色愈發的寒例,瑾夫人倒吸一口冷氣,到此時她才弄自昨天毫無預警的風雲突起,到此時的皇上終於召見,這中間她不知道已經轉了多少心思,猜測所有可能存在的緣故,直到此時,她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因著什麼了?
看著皇后胸有成竹的樣子,看著英宏面無表情的冷漠,她不覺有些畏怯,深恨自己沒有想到這一層,更沒有料到,自己極信任的雲琴,竟然會對自己反戈而擊,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看著瑾夫人的無措和她看皇后時滿臉的怨恨,我不由大是安慰,前些日子那些功夫到底沒有白費,在她的潛意識裡已經先入為主的有了皇后即將反擊這個概念,此時一看果然是皇后在作祟,她怎能不恨,又怎能不信我的話。
這就是我要的效果了,我帶她去看太后的用意也在今天,我就是要她相信,這發生的一切都與我無關,我就是要她相信,我是和她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的,而皇后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就是要她相信,若不和我聯手,她將死無葬身之地!
瑾夫人戰慄著向英宏道,“皇上,臣妾真的沒有做過這些,皇上… … ,”她拿些散落在地的卷宗,指著上面哭道,“臣妾並不知道那什麼書童,也沒有叫良昭儀跟祥琳小公主說什麼,皇上,皇上”
英宏見她不肯招,倒也不逼她,只是對劉喜吩咐道,“帶雲琴。”
劉喜動作迅速,很快的就將雲琴帶了來,只見雲琴一進殿就哭看喊冤,道,“皇上饒命啊,這都是我家娘娘做的,奴牌也只是知情而已,並沒有跟著做什麼,皇上,饒命啊。”
“你個賤人,你胡說,”瑾夫人猛然見到雲琴,不由怒火中燒,她一把抓過雲琴的胳搏,使勁的掐了過去,惡狠狠道,“你受了誰的指使,敢來陷害我?〃
雲琴痛得尖聲叫了起來,“娘娘,已經是證據確鑿了,您就招了吧… … 。”
瑾夫人氣到發狂,手上用力,“你說什麼… … ,”她瞼上滿是猙獰恨毒,直恨不得將雲琴吃進肚子裡去。
雲琴頓時急了,她顧不得尊卑,使命的掙脫,哭著向瑾夫人道,“娘娘,您別怪奴牌招出您來,皇上都已經知道了,奴婢實在是不敢不招啊,”說到這裡,她眼神忍不住的向我一瞄,我不動聲色的做了個只有我們自己知道的表情,雲琴看在眼裡,不由心領神會,接著道,而且,皇上已經知道了當年皇后中毒,也您做的了.〃
她的話一落地,瑾夫人的瞼色頓時剎白如雪,她神情古怪的盯著雲琴,
忽然間,笑出聲來,指著皇后向雲琴道,“你以為你幫了她,遭了罪名,你別忘了你是我的貼身侍女,又豈能逃得了千系。你就有好果子吃了嗎?
我忽然開口,“話不能這樣說,一人做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