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當,做主子的十惡不赦犯了事,做什麼就一定要扯上做奴才的,若她說的果然都是真的,她可就是除奸去惡的大功臣,皇上和我都要褒獎於她,再不會讓她受你牽連。”
雲琴慌忙向我磕頭,“謝娘娘隆恩,奴婢所說句句是真,再不敢有一句假話。”
瑾夫人卻已經呆住了,半晌才問,“娘娘,您,您不會是信了這個賤蹄子的話了吧,您
我搖著頭,滿臉的悲痛,“我不想信她,當年是你救的我我知道,可是… … 。”
雲琴聽我這樣說,忙道,“娘娘您別信她,當初娘娘生小皇子的時候,她原本是可以連小皇子一起救下的,可是她吩咐李德說,一定要等小皇子死了,他才可以去救娘娘您的,再有,娘娘還記得那個胡姥趁麼?那個人其實也是她安排的,說只要小皇子生下來了,就要她摔掇著皇后將小皇子弄死,無論如何,不能將小皇子留在世上,她當時還說,娘娘您是要想利用小皇子來爬到她的頭上,她萬萬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句話卻是我從來都不知道的,雲琴之前也並沒有對我說過,此時她才說完,我的頭就嗡的一聲,“什麼… … ?〃
此時我真的迷茫了,看著面前的皇后,瑾夫人,雲琴,我突然疑惑起來,我不知道她們說的話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有的話是我教皇后和雲琴說的,而有的話,卻是出自她們自己的心裡,真話假話,一樣的言之鑿鑿,一樣的振振有詞,倒將我也迷惑了,難分真偽.
細想當年情節,我有一種預感,雲琴的話是真的,就如蔣秀所推測的,她瑾夫人從來都沒有那樣的好心,她救我,必定是有目的的,原來如此,果然如此!
瑾夫人急了,她緊張而又心虛的看著我,“娘娘,她自己也覺得無力,她漸漸的絕望,聲音越說越低,
沒有,沒有… … ,”可是這樣的話讓終至無聲。
然而,此時不是我哀傷痛苦的時候,我絕不能如此輕易的就讓這件事結束,就在瑾夫人漸至無望的時候,我突然指著灑落在地上的紅色粉末輕聲問道,“就算我的事不是真的,那麼,你毒害皇后的事又怎麼說?〃
她一愣,一絲驚慌瞬間閃過,然而很快的,她就狠了心要狡辯到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個東西又焉知不是別人弄來栽贓於我,”說到這裡,她眼角一瞄邊上的皇后,“連我身邊最親近的人都能挖了去,弄包藥粉來又有什麼難的。”
面對發生的這一切,英宏一直都只是冷冷的看著,並不令人制止,只是眼睛漸漸的細眯了起來,危險的氣息漸漸森濃,直到見瑾夫人說出這樣話來,他才冷哼了一聲,“說得好,只是這包藥粉卻是你宮內搜出來的,既然你不肯承認,朕也不逼你,只是這樣的東西,想來不管是你還是皇后,身在深宮,自己無論如何都是弄不到的。”
說到這裡,英宏突然向劉喜吩咐,“傳朕旨意。”
劉喜慌忙上前,恭恭敬敬的跪下,只見英宏冷冷一笑,道,“將寧侯府和國舅府派人嚴密搜查,和這兩府走得近的人也全不放過,”他拿起那包藥來,笑意更深,“只在她們兩個的家族裡搜,定有端倪。”
此話一出,皇后和瑾夫人倆個卻同時大驚失色,齊聲叫道,“皇上… … 。”
英宏充耳不聞,他將那藥包往劉喜一丟,一揮手道,“帶她們下去。”
“皇上,”皇后和瑾夫人猶不死心,還想說什麼,然而在對上英宏滿瞼寒例時,她們頓時住了口,再不敢說什麼。
等到她們全都被帶了出去,英宏方才臉色稍雯,過來牽了我的手,擔憂的問,“凝霜,你怎麼了?〃
我靠著椅背,身子止不住的輕顫,語聲凝噎的出不了聲,許久,我才哀哀的道,“皇上… … ,”可也就只是這一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