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母女團聚。
”
說完想起奉直摸著她的肚子,卻被踢了一下地情景,眼淚無聲無息地流下來。
虹兒想起這些天的心,把心一橫:“小姐別光顧著難過了,你沒有覺得那天的事透著古怪嗎?”
若水不解地看著她:“能有什麼古怪?不就是我睡得迷迷糊糊聽到喜樂聲,慌慌張張地起床想問個究竟,才不心被裙子絆倒嗎?”
虹兒搖搖頭,認真地看著她說:“那天的事看似都合情合理,但仔細一想都透著古怪,都和平時不一樣。先是枝兒忽然主動服侍小姐用餐,又把水和湯汁灑到小姐地裙子上,然後你換了裙子後就困得直歇息,好端端地怎麼會睡得那麼沉?而且我吃了段嬤怎麼會突然鬧肚子?她和枝兒吃了都好著呀!如果我不鬧肚子,而是在一旁服侍小姐下床,你又怎會摔倒?”
若水驚呆了,慢慢地坐起來,定定地看著虹兒,臉色蒼白如紙:“裙子!那條裙子!那條裙子我以前穿過,長短剛好,可我那天剛一下床,就踩到裙子上,然後就狠狠摔到在地!”
又急切地說:“快把那條裙子找出來!讓我試試看!”
虹兒先是呆住了,然後立即在櫃子裡翻找,很快找到那條蔥綠色的軟緞裙子,若水已經自個下床,虹兒快速地服侍她換上裙子,若水不顧頭暈無力,在地上走了幾步,可是裙子長短適中,怎麼走都不會絆到腳。
若水一把抓住虹兒咬牙切齒地說:“那天的裙子有古怪!不是這條裙子!好象長得我剛下床就踩到了,你看這條裙子我怎麼都不踩到!”
虹兒驚呼了一聲捂住嘴,又驚恐地說:“小姐,你當時肚子已經凸起,裙子穿上只會短不會長,如果現在都絆不到腳,那天就更不會絆到了!”
若水一把拉虹兒:“快扶我上床!讓我下床試試看會不會踩到裙子!”
虹兒很快扶若水上了床,若水學著那天的樣子起身下床,可是裙子根本沒有絆住腳!她們反覆試了好幾次,裙子都沒有絆住腳!
再回憶起那天枝兒把湯汁灑在裙子上,趁著虹兒忙著照顧她,主動在衣櫃裡翻找,可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做手腳把另一條看起來一模一樣,但實際上卻要長一些的裙子放在裡面了。
她換上裙子後,可能被下了藥困得慌,就直接上床躺下就一直沉睡著,並未走動半步,根本不知道裙子長得絆腳。
然後她們又讓虹兒品嚐魚湯,藉機下藥讓她腹瀉不止,無法近身服侍,偏偏這時她藥性散了醒來,因為受喜樂地刺激,糊里糊塗就下了床,可是剛一抬步就踩到過長的裙子絆倒了!
若水臉色白地象一張紙,原來她是被人設計著落了胎!是有人要害她們母子!
悲憤交加,她緊緊的抓住虹兒:“是誰要害我們地孩子?是誰這麼狠心?我都這樣了,她們還不放過我!我恨!我恨!我好恨!”
“是枝兒和段嬤嬤做的,一切都是她們做地!小姐一定要告訴公子,千萬不要放過她們!”
說完神色一變,兩人同時想起這些裙子是青姨娘送過來的,一定早就設計好每件都做了一模一樣的兩條,一條穿著長短合適,一件用來絆倒她!
虹兒慌忙在櫃子裡翻找,所有裙子都找到了,但都是隻有一條!
“虹兒,別費神了!她們既存了這種心思,哪還能留下罪證讓我們查到?”
虹兒氣急:“這兩個奴才,我非告訴公子收拾她們不可!”
若水搖搖頭冷冷地說:“不是她們,她們只是奴才而已,沒有主子的命令,怎敢做出這種事?”
虹兒嚇得捂住了嘴:“段嬤嬤是夫人派來的,枝兒是姨娘的人,難道是她們?”
很快就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搖搖頭堅決地說:“這不可能!孩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