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風光的狐假虎威的跟班,就這麼灰頭土臉地逃出了明月崖。
寅秋院剩下的可憐人怎麼辦,他是不知道。
嚴尚墨接了幾個任務,直接出了宗門。
過了幾天,等他避過了風頭,回到宗門,才發現,一夜之間,寅秋院的風向忽然就變了!
再也沒人來找他。
因為,寅秋院中眾人,似乎興起了一個新的話題。
嚴尚墨詫異地發現。自己居然還沒有一個八卦重要!
此八卦非彼八卦,那個八卦關乎修行,這個八卦指一個訊息。
一個激發起人類骨子裡的惡趣味的訊息。
然後,嚴尚墨終歸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找到了一個寅秋院中相熟的師弟打聽。
此人名叫雲魁,與他是本家人,還比他低一個輩分。平日裡稱呼他師兄,私底下叫他叔叔。
“不會吧,叔叔,這麼大的訊息,你居然還不知道?”嚴雲魁驀然被請到嚴尚墨的院子裡。還束手束腳以為自己哪兒招了這叔叔的不忿,哪曉得居然是探聽訊息的,而且還是探聽這個已經在宗門裡傳得沸沸揚揚的訊息,當下就沒管住嘴。
雖然嚴雲魁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嘲諷,不過嚴尚墨很熟稔地自動過濾掉了話語中奇怪的部分。
“我剛剛才回到宗門裡,不曉得。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嚴尚墨十分平靜地說道。
“是是是……”嚴雲魁竊笑,被嚴尚墨一瞪,忙拍拍臉頰。緩過氣來。
“我就是不知道,你給我說說!”嚴尚墨雖然是問訊息,在晚輩面前還是忍不住拿架子。
不過嚴雲魁早就已經習慣了嚴尚墨這模樣,也不在意。將那訊息娓娓道來。
“叔叔,你可知道本屆考校頭名是誰?”
嚴雲魁本想堆個神秘的氣氛,被嚴尚墨再瞪了一眼,便開門見山地說了。
本屆考校頭名?
嚴尚墨一愣,“這與那件訊息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嚴雲魁見嚴尚墨震驚,不由得哈哈大笑,“你一定猜不到。這回考校的頭名乃是一個煉氣境界的修士!”
“煉氣境界?”這訊息的確驚人。
本屆人才輩出,許多築基修士都加入進來。
嚴尚墨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煉氣境界的修士,是怎麼打敗無數築基修士對手,奪得頭名?
“莫非,是個大圓滿境界的天才?”
嚴雲魁搖搖頭。
“高階境界?那可真是……”
嚴尚墨還沒感嘆完,嚴雲魁又搖搖頭。
“這不是,那也不是,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嚴尚墨最不耐煩這等吊胃口的行徑,直接拍了一下身旁的木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砰砰跳起響。
“叔叔彆氣,侄兒說就是了。”嚴雲魁忙賠笑道,“那是個煉氣中階的女修士。”
“煉氣初階?女修士?”嚴尚墨徹底糊塗了。
他是耳朵出了問題,還是這世界出了問題?煉氣中階的女修士,打敗了築基對手奪得頭名?
這種話要是編作故事,一定沒人肯聽,都要笑那說故事的人打誑語!
然而嚴雲魁看起來又極為認真,嚴尚墨諒這小子也不敢哄騙自己。
他愣了一下,問道:“這女修士……是如何勝得的?”
“不、知、道!”
“什麼?”
“沒人知道!連外門執事長老們,也一個個都諱莫如深,有人去問,只說上頭封口。”嚴雲魁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做了個手勢,“如今,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女修士是怎麼奪得頭名的,可是,所有人都更加好奇了,這區區一個外門考校,居然還扯到了上頭……整件事情,真是撲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