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不矜持,也丟了穩重。」
「她將衣服披在父親身上,父親似乎沒料到她來,更沒料到她的熱情,有些發怔,於是,我聽到她說——」他以旁觀者的口吻敘述,自打知曉身世後,至今再難開口說一句母親,「她說:老孃來接你,你居然敢跟我擺臉色,凍死你得了!」
晁晨猝然轉頭。
他看不清公羊月臉上的表情,只知道他聲音在不住顫抖,於是,晁晨慢慢捲曲四指,回握住他的手。
「……和我平日見到的那個人前人後的她,並不一樣,在我心裡端莊、大方、高貴、溫柔,是能想到的所有,最貼近的描述。」
公羊月輕笑一聲:「有的選擇痛苦,但對誰都好。」
見他心意已決,晁晨無力勸,只能轉身離開。
進屋前,公羊月再看來一眼,囑咐道:「來雲中還有正事,你無事就待在公主府,這裡至少很安全,我最近可能會頻繁出入。」
「你跟我報備作甚?」晁晨覺得彆扭。
公羊月哼了一聲:「我樂意。」
————
入宮那天,六月見底。
因為宗親關係和在朝絕對的擁躉,定襄公主府的車馬能隨意進出宮闈,拓跋香出面,面聖輕而易舉。
當車馬招搖穿過長街時,沒人起疑,甚至甚少有路人投來觀望的目光,但並不代表無人不知,劉智回去獨孤部,小侯爺的歸來是該曉得的一個不落,但那又如何,沒人會懷疑這次面談別有目的,只當是一出「表兄弟」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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