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戲臺上突然安靜了下來。旁邊有人說戲演完了,他心裡掛念著那幾個女戲子,急忙朝戲臺方向去看。
戲臺上已經空空如也,只有頂上的幾個大紅燈籠被風吹得搖搖晃晃。
“戲子呢?”他問旁邊的人。
旁邊的人說道:“下來了。”
他再次朝戲臺方向看去,果然幾個女戲子如仙女般翩翩而來。其中一個朝他走來,挽住他的胳膊道:“這位公子,我在戲臺上見你看我的時候都流出口水了。”
他不確定先前自己死死盯著的就是面前這個女戲子,但她既然這麼說,他便順水推舟好了。他說道:“是呀。媚死個人呢!讓我的心思都沒在牌桌上了,要不是今天手氣橫豎都是好,恐怕今晚我連褲子都要輸在這裡了。”
女戲子將噴香的身子往他身上蹭,一邊蹭一邊說道:“常言道,輸至無褲翁,打牌真裡手。你要真把褲子都輸掉了,那才是厲害呢!”在這邊的方言裡,“裡手”是行家的意思。這本是方言諺語裡嘲笑賭徒的句子,卻被她用來奉承別人。
他也不管人家是真奉承還是真諷刺,一把摟住女戲子水蛇一樣的腰肢,陰不陰陽不陽道:“我打牌還真沒有輸錢輸到褲子都脫掉的程度,還真不太裡手。但是對於美女嘛,我常常輸了錢還脫掉了褲子,你說說看,我是不是裡手?”他的手忍不住在女人的身上摸來摸去。這女人的身體有點冷。他認為是晚上露水太重的緣故,沒有放在心上。
他擔心的倒是這裡是一片平原,除了一個孤零零的戲臺之外,在沒有其他房屋,甚至沒有可以隱匿的地方。如果待會兒跟這個女戲子進一步發展,難道要在大眾廣庭眾目睽睽之下做那檔子事嗎?
女戲子見他四處張望,知道了他的心思,便拉住他的手往戲臺方向走。
他急忙將賭資收起來,跟著她去。
如果在賭館裡,贏了錢不等大夥散場就跑,其他輸錢的人會阻攔,非得拖到散場才行。他就是因為這個才回來這麼晚的。
這裡的人也不例外,幾個人攔住了他。
不過他們不是非得留下他,而是說:“今晚贏了錢,明晚不可以不來啊!”
他一口應允:“來!來!不來我不得好死!”他心裡盼著來這裡,所以發誓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
“有你這句話就可以了。”他們讓開一條路來。
他喜滋滋地跟著女戲子往前走。
女戲子帶著他繞到戲臺後面。戲臺後面居然有幾個簡易的帳篷。
他大喜過望,但還算理智,進帳篷前先問道:“我不知道你們這裡的價錢,你先說好,我怕帶的錢不夠。”他心想,這唱戲的肯定要比窯子裡的貴。窯子裡的女人別說唱戲了,連個小曲兒都不會。人有差別,價錢也有差別。再說了,這周圍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如果事後女戲子漫天亂要價,不給就圍堵的話,那就啞巴吃黃連了。
☆、第七十八章 陰戲團3
女戲子羞澀一笑,像水蛇一樣纏住他,軟綿綿又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她將朱唇湊到他耳邊,說道:“我喜歡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錢,只要你答應以後天天晚上來陪我,我不要你的錢。”
他心中的乾柴立即被她點燃,急忙將女戲子推倒在帳篷裡。
他將衣服脫完,發現沒有地方可以放。
女戲子抓住他的衣服往外一甩,甩在旁邊一個帳篷的頂上,然後咯咯地笑,笑得花枝亂顫。
這更是給他燃燒的烈火上澆了一層油,他顧不得衣服了,兩手朝女戲子身上的最後一點肚兜扯去……
女戲子身上最後一點遮掩的東西被他扒掉之後,女戲子卻突然停止了迎合,死死抓住他的手,一臉認真地說道:“你答應了我的,明晚還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