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行直至頭頂,在那裡靜靜的盤旋起來,似乎沒有擊起一點激流迅速的越過額頭在眉間的位置安了個新家,立時清醒了過來,心裡有些隱隱的奇怪遂用心體會著。
氣流漸漸的有些湍急,似乎被什麼東西強行吸入而去,展目內視,一個新的空間正被氣流擴充套件著,一個深潭在緩慢的形成,一些隨意流動的氣流不斷的注入其內濺起陣陣的水花,似然後被強行的融入,只不過在融合的過程中似乎有些畫面。
用心體會不由的啞然失笑,那些畫面正是當初在禮堂中被我強行吸納先天之氣的那些人一些生活的片段。細細的看著有些很讓我神往,讓我不由的對生活又激起了些渴求,只是這一刻不敢稍動,只能安然的放鬆自已,讓第二個小些的丹田就此在眉宇間形成。
靜靜的躺了一夜快天亮時氣流才緩緩的靜了下來,似乎從眉間的深潭中小心的探出了一股水流緩緩的向順著臉頰分成了兩股向下而去,在舌間天橋處匯成一股沿著胸膛流向下腹,下腹也探出了一股強大的氣流急迎而上,在玄關處猛猛的撞在了一起。
隨後體內的氣息頓時亂亂的散向四肢,如同決了口的大堤讓洶湧的洪水狂奔而出,洪水行過的地方身體都感到上種說不出的巨痛,這股痛漸漸的讓我無法忍受,似乎是有人取了刀在一點點的颳著體內的肉,那種撕扯著內心的刀攪讓我不由的大駭,急忙想坐起身來才發覺自己已是根本無法行動。
數十把刀在體內劃來劃去,我痛的已是有些失去了意識,只能強行的一遍遍的告誡自己忍耐,可這種忍耐我根本無法做到,如果這時能移動了身,我寧可死去的念頭都有。
天可憐見幸好這一過程未經歷大多的時間,當端早飯的聲音在過道內響起時,我不知痛昏過去了多少次,小心的掙扎一下才發覺手指已有了些感覺到能夠活動起來,遂帶著一身的大汗強行坐了起來。
忍著身上如同被刀刮火燒了一遍的痛,強行帶著行一步如同上刀山的身體踱到了門前,緩緩的端過了遞入小窗的托盤,放在桌上後倒身大睡,醒來時才知已近午時。
盤腿坐在床上細細的將內息運起,從下腹和眉間同時湧出兩股暖流在體內合為一股後,如同含了鉛一樣的氣流執行的沉重無比,不知道究竟為什麼會這樣,可能這是修練過程中所必須經受的,所以也只好聽天由命的一遍遍的運著功。
偶然間發生一股氣流順著手腕入了掌心,在那裡越聚越多似乎想尋個發洩的口,心裡一急便想著如何讓它們散去,方一動念那股氣流即如鼠般的迅捷順著胳膊沒入了體內正緩慢執行的氣流之中,心裡又的了些好奇,再轉念一想遂由小心的分出一股沒入了手心,然後將手掌鼓漲的十分難受。
將手抬起看看並未發覺手什麼地方腫了,想想也許是一種全新的體會,小心的將手掌對了地想像著氣流從手心發出,卻是根本沒一點響應,想來是根本做不到也只好罷休,感覺著更大的氣流似乎順著胳膊而來,與手心中的氣合在一起,只覺的手腫的比腦袋還要大些,心裡明白是種錯覺,也不知為何又會如此了。
呆呆的怔了片刻,隨手一甩想著將脹的已是有些麻木的手活動活動,不曾想眼光早看見一道耀目的光柱從手心發出奔了地面,耳邊只聽的“轟”的一聲巨響,耳內已是陣陣的轟鳴,頭也震的如同裂開了一般的痛。
定下神來仔細一看,桌前的地面向下被手心內發出的光柱轟出了一個面盆大小的深坑,這下讓我不由的有些呆怔,心裡也是一陣陣的發緊,耳內依舊是“嗡嗡”作響,頭還是在隱隱的如同被鐵絲箍的疼痛不已,起身下了床小心看去。
坑有些深,好像被什麼強行鑽出的一樣探了胳膊還到不了底,呆呆的蹲在坑邊,看著自己的手努力的想著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自己不過隨手向外一甩即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