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威力,要知這厚達幾尺的水泥灰粉地應是持了鐵鍾狠狠的砸了,也不過一錘一個白印而已。
方才的轟鳴聲著實了得,震的屋內的物事不停的晃動,桌子也如同要散了架一樣吱吱作響,看來這就是一種內氣外放的結果,如同無心師傅所傳的五雷掌法一般,執行起來也“轟轟”做響,只不過威力差了太多。
如果真如我所設想的內氣外洩確是威力巨大,那麼它應是一種帶有攻擊性的功法了,可在修行的篇章中根本未曾提及,嘆了口氣迷茫的行到床前坐了下來,我還是有著太多的不知之處。
小心的想將內息再次運起時才發覺,原本散落身體內各處的氣流此時不知怎麼如同大海般滿滿實實的充盈了全身,所謂的運氣也根本沒了可行之路。
整個身體就是大海,整個身體就是內息,身體就是無窮的天地,認真說來我已是成了遨遊在無限空間內的一團氣息。
第一百七十八章 比賽第一(一)
水班長呆呆的看著地上的洞一言不發,我也故意裝做一付呆痴的神情坐在床沿上看著屋頂,姓孫的看牢人一臉得意的神情將屋中的七、八個人看來看去。
“你確信沒看見任何的東西?”水班長怔怔的盯著我道。
我點了點頭,其實已給他們說過許多遍,我正在睡覺一聲巨響將我驚醒,然後牢房中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可這幾人就是不信一遍遍的尋問,多虧了姓孫的人硬說屋內有個像鬼之類的物事存在,水班長是將信將疑,鬼怪之說本來就無足為憑,可現在看著地上的這個洞,也真是不由人不信。
按水班長的話說,要在這麼硬的地面上打出這麼大的一個洞來,除了需要的風鑽之類的工具還要埋入上百斤的炸藥,即使控制的好,也不一定能夠達到現在這麼完美的成度。
旁邊站著的幾個人將洞口認真的量了十幾遍,據他們說洞是一個相當標準的園,直徑什麼的相差不到一毫米,直上直下深達一米整。我也覺的十實詫異,如果在黃士地上有心去挖出這麼一個洞恐怕也有些困難,更何況是在為了防止犯人挖洞逃跑而專用高標號的水泥打成的、厚達數尺的地面上去專門打出這麼標準的一個洞了。
經過幾人蹲在洞邊長達數小時的再三的研究和學習,得出的結論是想在這麼硬的地面上挖出這個洞,根本不是人所能做的到的,不過對於姓孫的看牢人的說法也未表示贊同。在幾人將小屋裡裡外外的摸了一個遍後,我被帶出了牢房,安排在了操場邊的特殊犯人專用的平房之內,不過還是一個人住,對於我來說這應當算是喬遷新居了。
新屋位於幾排平房的最前一排的中間,小屋不大有個十幾平方,一張床一方櫃即佔去了大部分,面東背西的很是讓我覺的舒適,每天清晨陽光早早的透進窗來讓我覺的非常愜意,屋內也極乾燥,至少沒有那種潮溼的感覺。
即然進入了一個新的環境,我也就有了一個的新的管教,每天天不亮即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早晨的工作也不甚勞累是圍著操場跑步,不過一跑就是三十圈,雖然操場不大可也相當於個十個藍球場,每天集合時報數的人近四十,可跑完了再聽點名的個數往往不到十人,體力不支看來是所有人的通病。
做完了早操即開始了一天的為人民服務,幾十人列了隊唱著整齊的歌,在管教的帶領下邁著整齊的步伐去附近的田野修路。
修的路曾是一條備戰的小道,在深挖洞的運動中它曾大有作為,只是後來漸漸的被人們放棄。監獄的幾位領導與這條路的管理者經過認真的協商,兩年前決定將它擴大為一條鄉村級的兩掛大車的通途,這一修已是兩年過去,看起來似乎他們並不在意這條路在什麼時候完工、什麼時候通車。
中午吃完飯後便開始了一個小時的自由活動,不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