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你們來了,”中年道士看著元空大叫著跑了過來,到了元空身前頓時一楞然後小心的看著元空道:“師叔,是不是你?”
元空笑呵呵的道:“不是我是誰?清雲,少觀主呢?”
清雲臉上的訝異一閃即逝,然後執了個手禮後大聲的道:“少觀主已是到了,方才來了好些人吵吵嚷嚷的奔了大殿,可能現在正在殿中商議著讓院主退位的大事。”然後叉手立在了路邊。
元空對著我點了點頭道:“好,我們這就進去。”然後飛快的邁著步踏上了進觀門的臺階。
一進觀門一個不小的大殿矗立在面前,大殿顯的很有氣勢一字青磚到頂,十幾根粗壯的漆了紅漆的圓木作了大殿的支柱,殿頂金碧輝煌處處飛簷走獸,雖然現在看起來好像多年未曾修繕油漆也處處剝落,仍可以想象出這座宏大的正殿當年的非凡。
一進大殿門即聽著爭吵之聲幾乎要將殿頂掀了去,不知有多少的人一團團的分坐於殿內的各個角落,一眼看去在殿中的人怕是少不了百人,不用說他們這是以各自的近支劃成了一個個的小派而獨自坐在了一起,一個個的正在大聲的爭論著“嗡嗡”的不知說些什麼根本聽不清,粗粗的看去一個個小小的勢力顯露無疑。
中年少觀主雙手環於胸前冷然的站在大殿正中,在他的身後靠著牆邊是一座老君像;像前擺放著一個極大的香案;香案一側在地上躺著的便是那位已然斷了腿腳的院主和折了手臂的中年道士,在兩個躺在地上的人的一旁默默的坐著十幾個人,在另一側有五、六的道士滿臉的痛苦坐在地上還在不停的發出些痛苦的呻吟,殿門一側也有不少的人盤了腿坐在地上緊閉了雙目似乎正在神遊。大殿內到處是散亂著的香燭和蠟紙,供香的香爐也歪倒在了桌案上,香灰在桌案上和地面上潑散開來,這也就是說方才這裡經過了一番爭鬥。
元空大步行到了中年少觀主的身前彎了彎腰行了個手禮道:“貧道見過少觀主。”然後便挺身立在了他的身側微笑著掃視著殿內的人們。隨後進來的幾十個道士飛快的向桌案前行去,然後一個個的悄然的坐在了地上。
中年少觀主見我行來對著我點了點頭笑著道:“你來了,幸虧方才趕了過來,不然還真的控制不了局面了。眼下大局已定,這時他們就是想翻了天也不可能了。”
我對著少觀主笑了笑,即然他已是掌住了這方天下我在此地就失去了再停留的意義,不如就此離去也能早些到前面的一些村村鎮鎮尋個住宿,畢竟這是才出了家門路還遙遠不是。對著中年少觀主和元空方想說些告辭的話,殿門外吵吵嚷嚷的亂亂的湧入了七、八個向長袍的道士,不過年紀均已在六十開外。
“誰說你就能做的了院主,如果你真的想做也得問問我。”行在最前面的一個面相端嚴的滿頭蒼髮身長了一襲長袍的老者幾步到了我們幾人面前,不慌不忙的看著中年少觀主道:“老觀主臨行時有言,道是你這一生永不能為院主,我可以做了證。這你不要怨恨他人,要不是你這些年來不停的出些難題,各分觀中還能不統一行事了?你應該好好的修正你的錯處,還是回到你那個下院去好好的參道罷。”
中年少觀主明顯的一怔看著老道士道:“我不信我爹會那樣做,師伯的話我不是不信,可你得拿出些個證據來。現在好不容易的將他們制住眼看著大道即可行了開,你這樣說不知是何意。”
老道士輕輕的搖了搖頭道:“貧道一生未說過一句謊言,難道這還不夠麼?貧道本人就是個證明。”
“我們相信靜虛師伯的話,”在牆邊坐著的幾十個人中有人大聲的應道。
殿內坐著的道士們頓時七嘴八舌的大聲應和著議論起來,“對、對,我也信”,“師伯從未有過片句虛言”,“師叔的話我一定是信的過的”,“不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