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主為何那樣做”,“我相信大師伯”,“師叔祖的話沒人不信”,“師叔祖給他證據”,“不用再證明了,師叔的話就是證據”、“你們知道什麼”,“難道還要像以前一樣”,“那怎麼辦”,“少觀主,你還是別再爭了”,“你怎麼知道是真的”,“好不容易看到些光明又要那樣”。
這一個變故出乎了我的意料,那位老院主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原因而不願讓他的後代接管了這一處靈剎,這裡一定有著太我的事,只是我這般幫了他不知是對還是錯,心裡有了些疑雲可又無法去尋出些理由來,如果能得到那個老院主的任一個貼身的物事,那麼他是怎麼想的我當然能推算的出來,可眼下也只能在一旁冷眼旁觀了。
“見過大師伯。不知大師伯你這是從何處得來的信?”元空一臉懷疑的看著靜虛行了個禮後慢慢的道:“我所知當時院主天天的道著是他本想著將大位傳給少觀主,只不過他去的太倉促未來的急安排,這才讓明月師兄得了去,可師兄這些年來行事過於的跋扈觀中的弟子們早已不滿,依弟子看來還是請少觀主早早的主持了大局才好。”
靜虛看了看元空再扭了頭看了看已然痛的臉都變了形的中年院主,對著中年少觀主緩緩的道:“這個中的緣由不能說、不能說,總之,你相信我就是了。”然後環顧了一眼殿中的人接著道,“對了,靜性師弟呢?你們有沒有見過?他現在在那裡?”
中年少觀主長嘆一口氣道:“他正在元空師弟的那座下院,恐怕這一陣已是起不了身了。”然後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想來定是想起了那個還在不停的與空氣作著鬥爭的老者的緣故。
靜虛一怔然後看了看中年少觀主,左手手指飛快的輪轉了起來。他這一輪指讓我大吃了一驚,沒想到竟然有人站在我的面前這般行事,想來與我一樣具有這樣算天算地的能力,不知他們是從何處修的來的,如果這本身即是他們的一必修的課,那真不知道他們還在修習什麼樣的功法當真不可小覷了;遂雙目緊盯著靜虛正輪了開的手指仔細的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見他凝神貫注的看著姆指停落在了中指上緊皺著眉頭想著什麼,心裡也明白了過來,靜虛所學的與我所知還是有著一定的區別,他這不過是將些簡單的課爻隨手而化,雖然也能夠將發生的事判定個大概,可那畢竟與大法相去甚遠,了不得也只是些八卦定爻罷了。
長長的吁了口氣,看來這裡並非久留之處還是早些離去的好,對著中年少觀主和元空笑了笑看著他倆人呆怔著不知在想些什麼,緩緩的轉身向著殿門而去,李化和符輝慌忙的跟了上來,清風也腳步飛快的追在了我的身後。
“你不能走,”元空在我的身後猛然大叫了起來:“你走了我們怎麼辦?”
我不由的輕輕的嘆了口氣,這事我本不該介入還是早走早了,腳步未停的已到了殿門前,一陣風聲從身後急促的傳來,心裡頓時一沉將身子一擰閃在了一旁扭頭看去,果然正是那個靜虛道士呆呆的站在了我的身側,只不過他伸出的手如同鷹爪一般停在了半空,一臉不知所措的諤然的看著我。
冷冷的對著靜虛瞪了一眼,憑藉著自身強修的幾十年的武功在人身後偷襲可真是太也有些過份了。想想便也能釋然,這些人根本未能行出自己那個小小的圈落,總以為天老大他便是老二了,可忘記了天外有天的這個大道理,未予理睬扭轉了身一步跨出了大殿的門檻。
“你將我的師弟放了,”靜虛似乎醒過神來在我的身後大喝一聲:“這裡豈容你說來就來說去就去。”
李化頓時大聲道:“你這人作事好沒個道理喲,那個老頭好好的在那個院中的大殿內,與老子們有何關係喲。”
符輝和清風在我的身側停住了腳步猛然向後轉了身,他們定是不願看著這位老者如此行事,只是他們一停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