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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不屑地皺了一下鼻子,“就是好玩,胡鬧了一場。”

他拍了拍榻,示意我躺過去。我鑽進被窩,縮排他的懷中,“我看你一點不像剛病過一場的人,怎麼這麼精神?你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他皺著眉頭道:“別的都感覺正常,只有一個地方不舒服。”我心中一緊,“哪裡?天一亮就叫人去請太醫,不行,現在就讓陳叔去請。”說著就要跳下榻,他一手摟著我肩,一手握住我的手,牽引著我緩緩滑過他的小腹,向下放去,“這裡不舒服。”

手被摁在他火燙的慾望上,“你……”我登時又惱又羞,漲了個滿面通紅。

他笑湊在我耳旁,輕聲道:“你多久沒有主動親近過我了?原來病一場還有這樣的好事,早知道就早些生病了。難得你肯投懷送抱一次,我若沒點反應,豈不是對不起你這個自稱‘花月貌冰雪姿’的美人?”

我啐道:“小淫賊!”

他一面吻著我的耳朵,一面含含糊糊地說:“玉兒,你願意給我生個孩子嗎?我如今暫且不能娶你,但我這輩子是賴定你了,反正早晚的事情,如果你不介意目前沒有個名分,我就不忍了。”

我笑扭著身子閃避著他的吻,還沒有答話,屋子外陳叔的聲音響起:“少爺!”

霍去病沒有理會,依舊一面逗著我,一面低聲問:“願意不願意?”我大氣都不敢喘,唯恐陳叔聽見什麼,可他卻毫不在意,我越是緊張,他越是來勁,索性在我臉頰上響亮地親了一下。

“少爺!少……”陳叔的聲音卡了好一會,方又輕飄飄地喚了一聲,“少爺……”

霍去病無奈地嘆口氣,嘀咕了一句:“怎麼每到關鍵時刻,總有這些不應景的人出現呢?”後揚聲問,“什麼事?”

陳叔道:“衛尉大人深夜求見,說有流匪逃入府中。求少爺幫忙清查一下府邸,我來問一聲拿個主意。”

霍去病道:“有什麼好問的?這點事情你還拿不了主意?”

陳叔道:“府中的警戒不比皇宮差,沒有任何人能不驚動上百條良犬就進入府中,而且聽聞今日夜裡長安城裡有狼群鬧騰,所以我琢磨著……琢磨著……”

我看他話說得實在辛苦,替他接道:“陳叔,是我半夜溜進來的。”

陳叔一下鬆了口氣,話說得順暢了不少,“我正是這麼推測的,所以就把衛尉大人擋回去了。結果不一會,中尉大人又來求見,一臉愁苦地說有人賊膽包天到把太子少傅敲了一悶棍,少傅大怒,揚言不抓到賊人,一定會參奏他們一個翫忽職守,我又擋了回去。”

霍去病側身躺著,神態無限慵懶,視線斜斜地睨著我,伸手彈了一記我的額頭,只是笑,“得了!回頭我親自去一趟少傅府。說更嚴重的吧!現在又是誰來了?”

我起先還納悶怎麼黑夜裡一個大官捂得嚴嚴實實、獨自一人在長安城逛蕩,原來如此。俯在霍去病耳邊低聲嘀咕,他又是好笑又是詫異地瞅著我,搖搖頭表示不同意。

陳叔回道:“李敢大人奉了郎中令李將軍的命令來拜見,說為了霍將軍的安全,也為了長安城的律法,請我們協助他們逮住逃入霍府的刺客,現在正在廳上候著。”

霍去病臉沉了下來,冷著聲問:“李敢說是刺客?”

陳叔低聲道:“是!”

郎中令掌宮殿掖門戶,他們指我是刺客,那不就是說我刺的是……皇上?我苦著臉說:“似乎闖大禍了。這麼一座大山壓下來,李妍想壓死我嗎?”

霍去病立即問道:“李妍?這話怎麼講?”

我掩住嘴,看著他,眼珠子骨碌亂轉,半晌都沒有一句話,他搖了下頭,“不知道你在忌諱什麼。”對陳叔吩咐道:“李敢既然已經猜測到是玉兒,那也不用瞞他。直接告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