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霍去病和我的女人深夜無聊,兩人鬧著玩了一場,不小心驚擾了他們,實在抱歉。我們現在正在榻上歇息,他若想逮人就直接過來,我候著。正好沒有見過長安城的牢房長什麼樣子,難得他肯給個機會讓我們見識見識。”
我揪著他的衣服,皺眉瞪眼,“不許這麼說,絕對不行……”屋外陳叔靜默了一瞬,又趕忙應了聲“是”,匆匆離去,可我怎麼聽著他的腳步聲有些喝醉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