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擺設進紫檀金漆的案子,置空已久沒有人氣的閣室此刻又燃起了新制的沉檀香,案桌上的珍貴的鈞窯葫蘆瓶裡插著幾隻今日剛採自西苑的含苞荷花……我和女兒的手筆。
這個房間雖然還保留著過去的所有陳設裝飾,但前天我踏入這裡的第一印象就是孤獨和清冷,那過去的十年好似這男主人也再沒有光顧過這裡。
不過,如今這男主人嘛,估計以後會長駐於此,他最愛的那張側面鏤空的紫檀填漆書案不是都跟著主人的足跡“順”過來了?
“喜兒下午的功課不可廢,可以不學騎射,但得另加音律、天文、繪畫、蒙語……”天啦……乖豬寶寶真的不是媽媽要故意害你,飯後只是稍微在你父親面前為你爭取點自由的權利,卻弄巧成拙。
一句話惹來的禍,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說,我恨恨地瞪視著他,希望他能看清楚我眼底燃起的憤怒——為喜兒即將面臨那比那高考還黑的悲慘命運而控訴。
“裡面選一種感興趣的來學習。”他合上了最後一張摺子,聲調平緩。
“說話不要說一半啊。”我覷他一眼,似嗔非嗔。心下卻暗喜,本以為喜兒就此失去自由要被培養成十全“超女”,大清朝的萬能公主。
“免得她有時間纏著你,哼。”看他眼裡流轉著蘊怒的深色暗潮,呵……這兩天一回宮來就被女兒纏住,夜夜陪她講我的“故事”,她也翹了兩個下午的課了,貌似……她老子有意見了,喜兒……你守信的媽媽今天暫時淪陷,等你老子心情好的時候再為你美言。
呵……對付這突然變大十歲的女兒的嬌痴耍賴我有時候心有餘卻力不足,可是對付她老子嘛……
立刻換上一副嬌媚的笑顏:“皇上,今兒累了吧。來,妾身為您更衣,鬆鬆筋骨吧。”
那人卻定定地睇著我,穩坐如松……是不是這表情太花痴了,前後轉變得太快。
我對他眨眨眼睛,拋送著愛的秋波……記得現代有人說我最美的就是我的眼睛,電波十足的丹鳳眼,以前還未來得及勾引過別人,就從自己老公身上下手把,實驗下……
他怎麼還是死板著身子,這樣叫我怎麼幫他更衣!難道想比定力?我瞅著他黑黝黝的眼,捉摸到裡面轉瞬即逝的一絲玩味。
好吧,“山不來就我,我自己去就山”……我可是葉茉兒!可不是自小生長在宮禁,受重重禮教約束的女人,而且勾引自個兒的男人嘛,當然可以不擇手段!想想……以前看的影片“真實的謊言”那女主演是怎麼勾引她的老公的……哈哈,首先……
奉獻上我的紅唇,緩緩貼近他的臉……他的眼睛閃爍著光芒,似在期待……我拉開嘴角甜蜜地對他一笑,唇瓣卻愛撫過他光潔的下巴,輕輕烙在他的喉結……滿意地看到唇觸及的地方微微抽動了下,呵,他在吞口水麼……
你不要我幫你更衣,我自己更自己的好吧……對他微微一笑,雖然是老夫老妻了,和他多次袒裎,但是這樣勾引他還是第一次,而且是以茉兒的身份,不是蘇麻喇。
那影片怎麼著來著?恩……越慢越好吧,微抖著手慢慢解開我袍子上的紐扣……大著膽子用視線勾引他並與之膠著……
他怎麼還是坐得住?哼,最後一招,我就不相信你沒有反映。
除掉自己的外袍、中衣……只剩那遮掩不住高聳春色的肚兜一樣的裡衣,恩……沒有鋼管……那就……
把他衫下頎長的腿做暫時借用羅,微微對他吐出一點點粉舌,臉上生暈,在他腿上曖昧……
“啊……”是他在叫麼?
等我回過神來,已經被他緊摟在懷。他輾轉地吮吻著我一再挑逗他的紅唇,繼而襲向下面那高聳的雪色甜蜜,彷佛飢渴已極,他近乎瘋狂地索求著,時咬時舔,逐一含住了它們,吻得它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