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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想到應付之法前,早一命嗚呼。

在戰術上,白牙凌空而來,驟施“血手”,實無懈可擊,對上的是公孫逸長等人,至乎向任天,均萬無一失,是眼前甲板上的亂況下,制敵克敵的厲害手段,可是,物件為龍鷹,則另一回事。

龍鷹敢包保田上淵沒將兩次與自己交手的情況,詳告白牙,因並不光采。或有提及,不是含混帶過,亦必語焉不詳。難道告訴白牙,他田上淵的“血手”,對上“範輕舟”,沒一趟不吃磨?

龍鷹也非真的有破“血手”的本領,在西京和三門峽,兩次交手,憑的均為魔種的靈覺天機,三門峽更加上無瑕的因素,令田上淵飲恨而去,沒一次是在公平對等的形勢下。龍鷹贏在戰術上。

何況白牙的“血手”,及不上田上淵的爐火純青,收發由心。該是田上淵秉持大明尊教的師徒傳統,在關鍵處有保留,好教“徒兒”不聽話時,輕易收拾。

亦及不上“血手”加“橫念”的符小子,少了那種天馬行空、揮灑自如的意味。白牙的“血手”比之他們,就是“工匠”和“大師”的距離,只能照本宣科,還雜以本身原來偏陽偏烈的先天氣勁,致走了樣子。以之對付一般高手,綽有餘裕,用來對付魔門邪帝,是不自量力。最大的失著,是無法緊縛龍鷹不屬任何先天真氣範疇內的魔種能量。

一刀一矛,自船首的方向溯空而至,刀砍往他面門,長矛的角度更刁鑽,毒蛇般從下方挑往他胯下去。

攻擊者正是敵方在船首的五個高手其中兩人,另三人只慢一線,避得開刀和矛,此三人的攻擊將接踵而來,不容他有喘息的機會。

左、右和後方盡為刀光劍影,但均未能直接威脅龍鷹,較具威脅的,是舞得像風輪般的兩把大斧,撲背而至,此人功力肯定不在船首的五大敵方高手之下。

龍鷹若如被困在由敵人的兵器築成的囚籠內,想活命惟有破籠,任他三頭六臂,仍不可能同時擋著四方八面攻來的兇器。

假設龍鷹現時立處為陸上實地,以他“魔門邪帝”之能,怕亦要死第三次,且肯定遭分屍,能否復活,為未知之數,當然不敢去試。

可是,在顛簸的船上,船尾沉至極限,物極必反,河水的浮力會將船尾舉起,船首從上翹變為前傾,將令敵人的圍攻之勢出現急遽和意想不到的變化,誰能準確掌握,可佔盡“地利”。

更何況,龍鷹尚有敵方沒人想及的厲害後著。

龍鷹雙手移到雷霆擊中央的位置,倏地陀螺般旋動起來,旋往船尾的方向,生出的反勁,如尖錐鑿進白牙壓頂而來、質如大石的“血手”氣勁,“血勁”立告四分五裂。

白牙正全力下擊,忽感兩手空空的,毫無借力之處,雖千萬個不情願,仍難違反天地物性,從丈半高處急墜而下。

走硐船的甲板此時船尾翹升,船首下傾,斜坡倒轉過來,令攻來的一刀一矛,莫不慢上一線,前方敵人攻來的速度,受驟變影響,出現了不該有的誤差,差一點兒才可威脅龍鷹時,白牙從上方掉下來,變成敵人的障礙物、龍鷹的護符。

就趁暫時消除了來自船首一方,最具威脅性攻擊的剎那,龍鷹如龍歸海,雷霆擊左右開弓,以能達至的最高速度,先擋開砍背而來的兩把利斧,似忽然長出千百條臂膀般,旋過處,敵人東歪西倒。即使沒被龍鷹擊中,只是給擋格或撞飛兵器者,武功高的仍要手臂痠麻,較次者虎口破裂,拿不住兵器。

白牙反應迅捷,暴喝如雷,領著五大高手和一眾手下,潮水般從船首的斜坡底擁上來。

四道人影自天而降,落在船首。

由此可知剛才與敵人的短兵相接,如何狂猛迅急。

“嘻!嘻!嘻!”

龍鷹旋速加遽,目標卻是剛才從後攻來的雙斧手,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