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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說明心須問過我的意見,方作出決定。”

閔玄清道:“如此事事攬上身,累死鷹爺哩!”

龍鷹微笑道:“拖延之法非常簡單,就告訴娘娘明心閉關修法,百天後方出關,那就誰都沒法子。有這個緩衝期,我相信洞玄子有辦法解決被趕下來的危機。”

閔玄清道:“鷹爺似很熟悉他。”

龍鷹道:“見過兩次,都有武三思在場,談不上交情。”

閔玄清道:“洞玄子最令人話病的,正是他和武三思的密切關係。”

又道:“武三思既去,洞玄子頓成輸家,玄清看不出他有翻身的本錢,可是,鷹爺另有看法,是否曉得玄清不知情的事實?”

龍鷹心裡叫苦,總在有意無意間,為安天女之心,說多了,被閔玄清抓著漏洞,令他窮於應付。

何時才可學曉不感情用事?

龍鷹退讓半步,道:“止於懷疑,玄清可知道他的出身來歷?”

閔玄清移前少許,差兩寸許便挨進他懷內去,呼吸稍轉急促,非常誘人,向龍鷹吐氣如蘭的道:“這方面倒沒人懷疑,他為南方一著名道門家派之主,與武三思的關係亦非始於近年。”

龍鷹心呼厲害,這麼看,臺勒虛雲在多年前已做好部署,應付的正是眼前情況,不論香霸、洞玄子、高奇湛、楊清仁,各就其位,霜蕎、沈香雪更不用說,若自己指他們全屬大江聯,別人會當是笑話來聽。

閔玄清把動人的嬌軀送入他懷裡去,下頷枕著他肩頭,輕輕道:“為何我們的關係變成這樣子?”

龍鷹探手擁之入懷,心內嗟嘆,換過當年,這樣抱著她,美麗的天女勢化作一團烈火,現在則沒絲毫動情之意,彷彿摟著的只是欠缺魂魄的軀殼。為何如此?或許心隨境移,凡事都在遷變裡,過去了的,永不回頭,希望可持亙不變,盡為虛妄。經歷過兩次政變的閔玄清,再難回覆之前的心境。

直到此刻,她仍對龍鷹有疑惑,不滿意龍鷹的說詞。

關乎到他們關係的責難,是指龍鷹多方面故意隱瞞,言有未盡。歸根究柢,乃基於天女特立獨行的作風性情,不似當代其他女性般,事事由男性作主,是從屬的關係。當信任不再存在,何來柔情蜜意?

龍鷹苦笑道:“終有一天玄清明白,小弟對天女從來沒改變過。”

步出天一園,龍鷹大鬆一口氣。

剛才太沉重了,有負荷不來的感受,“長遠之計”開始後,他踏上了沒得回頭的不歸路。面對天女的詰問,頗有棄戈曳甲的逃兵滋味。

天女太熟悉他,向她撒謊,力不從心。

抬頭看太陽的位置,離日落尚餘小半個時辰,該否找眾多河岸,挑其靜者,坐下來讀《實錄》,既可驅掉與天女因言不由衷而來的惆悵,又可從過去發生的事,反省反思,做好見大奸賊宗楚客的準備。

思索裡,一雙腿不由自主的朝最接近的河渠走去。

剛在僻靜處坐下,尚未掏出《實錄》,無瑕一縷輕煙的掠下垂柳處處的岸坡,到他旁坐下,一身男裝的陪他同觀舟來帆往的河渠美景。

無瑕目注流水,唇角掛著一絲笑意,輕輕道:“範爺仍在惱人家?”

她不提猶可,一說下,新仇舊恨,湧上心頭,雖明知再次被她支配情緒,卻忍不住哂道:“過了這麼多個時辰,還有何好生氣的?會弄壞身體。”

無瑕“噗哧”嬌笑,別頭來白他一眼,一副看穿他玩何把戲的嬌憨模樣,忍著笑道:“人家賠你!”

龍鷹愕然道:“賠什麼?”

無瑕挺起酥胸,簡單隨意、自然而然,竟能展現出仿如神蹟般的美態,優美至令人呼吸屏止的曲線,靈川秀谷般起伏,蕩神移魂。

正注視著她的龍鷹,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