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老子。
闆闆嘀咕著,回了個:“滾。”
然後開啟了門,走了出去。轉角是一個酒吧。高檔場所總是這樣,把所有它放得下的,能夠玩的都全了。
那是個演藝吧。只針對金卡使用者開放。
闆闆點了根香菸,走了進去。那裡,正有女人在輕柔的唱著情歌。
薩克斯的伴奏悠揚著。
女人沙啞的聲音,勾起了人心底的情動。
人情歌總是老的好………。我說情人也是老的好?闆闆跟了句歌詞,嘀咕了下,卻甩了甩頭:“鳥,老子的初戀是做婊子的。”
撲哧。
身邊一個上來問候的服務員,低低的笑了。
闆闆也不生氣,他大大咧咧的:“大咪咪笑什麼呢。給我拿支啤酒。”
“是。”
老子的初戀是個婊子。哎!
指了臺上,闆闆道:“換個其他的歌。”
服務員一邊幫他開酒,一邊問道:“請問先生需要點什麼歌?”
“隨便。你看吧。”闆闆揮揮手。
說著,他的眼神四處轉了起來。幽幽的燈光下,座位空擋著,客人們大都在包廂裡忙著呢。
他無聊的聽著音樂又響起。
四處看了看,吐了個菸圈,手下的吧桌一晃,闆闆哼哼的用手巴拉了下:“破夾板的,看上去漂亮,做棺材放個死人三天就爛了。”
耳邊傳來了女人的清唱:“你究竟有幾個好………。”
狗日小時候收音機裡就放過的。
鳥服務員當我土包子麼?點這麼老的歌戳我傷疤呢?
闆闆氣呼呼的站了起來,酒瓶子丟了,大步走了出去。沒意思,酒吧沒毛的意思。
王城中看著走來的闆闆:“正要打你電話呢。”
“這麼快?”闆闆不屑的問道。
王城中一臉的詫異:“你不是更快?”
犀利的反擊讓闆闆無從辯解,只好乾笑了下:“走吧,王哥,等了他們出來,我們去夜宵。晚上我把這幾個妞叫上,就這裡吃吃夜宵,喝酒玩玩,晚上房間也安排下,不回去了。”
“不了,這樣太浪費了,闆闆,真的。”王城中從來也沒想到自己會一晚上這麼折騰。
闆闆憨厚的笑容又出來了:“沒事情,他們不肯我們就走,他們肯就留下吧。”
重重的大手帶著溫暖,按在王城中的肩膀上,兄弟兩人之間流淌的是情誼。
土鱉關機了。
這個忽悠。
劉海燕不知道怎麼回事情。上次的事情,她已經不好意思去闆闆那裡了。可是白天睡了半天。她哪裡還睡的著?
氣惱的將電話丟了沙發上,劉海燕看著一桌子的冷菜。苦笑了下,算了,自己算什麼身份。
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是土鱉的號碼。
劉海燕一下子驚的忙去拿了起來。沒說話,電話裡已經吼了起來:“怎麼半天才接?”
“我剛剛還打你電話的呢,你關機。”
“放屁,老子一個晚上開機,關機幹什麼,老子欠債啊?不就換個電池麼。我馬上去你哪裡。你等著啊。”闆闆對了電話嚷嚷著。
晚上還是散了。
第一次集體活動,羅士傑和錢所都不想給彼此搞下太醜陋的樣子。他們走了。羅士傑去了喬喬那裡。
王城中也送了錢所走了。
這是他和他交流的時間。闆闆想了想明天的事情,撥通了劉海燕的電話。響了好幾下才接,這個臭娘們。
劉海燕放了電話,便欣喜的忙著去熱菜了。
一瓶按了闆闆口味,提前攙了雪碧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