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蠟燭。
客廳的窗簾拉的緊緊的。
一種溫柔瀰漫在劉海燕自己的心裡。她捧著自己的臉,聽著下面的汽車聲來去著。
等著闆闆。
闆闆的腳步在樓梯上響起。門開啟了,闆闆那隻大鼻子在廊燈的照射下閃著光,向了劉海燕一笑。閃進了門的同時,非常不老實的帶過了她的胸口。
“沒感覺啊。嘖嘖。”闆闆一邊壞笑著,一邊享受著劉海燕的拳頭。
蠟燭在搖曳著溫暖的光。
看著紅燭滴滴的淚而下,闆闆腿一軟,靠了牆上,看著劉海燕:“你喜歡滴蠟?”
“你這個土鱉就沒句好話。”劉海燕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這些東西她也知道。
資訊發達的社會一臺電腦,不出門就知道天下事情了。
紅了臉,劉海燕白了闆闆一眼:“風言風語的。坐啊。餓了吧?”
“是有點。奶奶的。”闆闆一邊關了機,一邊拿起了劉海燕的電話。
“幹嘛?”
“免得煩,打個電話給劉逼,萬不得已就打你的電話,防止有事情。”闆闆一邊說著一邊按下了電話。
劉海燕一下子急了:“那人家不是知道你在我這裡了?”
“他不是早知道了?那內衣不還是他送來的?草。假正經。”闆闆不屑著:“阿比,我闆闆,晚上有事情就打這個電話。我關機了。沒事情別打啊,遲早被你小子搞陽痿了。”
電話裡劉逼淫笑著:“知道了。知道了。大哥,明天見…。。”
“好,加油!”
闆闆居然做了個加油的曲肘動作,才掛了電話。
劉海燕咬著下嘴唇:“壞死了。”
“壞什麼壞,真是的。來,喝酒。把燈開了啊,這樣看不到菜。”不解風情的土鱉焦急的嚷嚷起來。
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東西。
劉海燕幽幽的嘆息了一聲,呼呼哈哈的闆闆的卻讓寂寞很久的她,感受到了男人的樣子。
其實這樣,自己的世界才算完整的吧?
劉海燕甜甜的對著闆闆一笑,乖乖的站了起來要去關燈。闆闆嚇了一跳:“你笑的這麼賊幹嘛?下**的?”
“是啊,你一天忙幾個女人,不補補怎麼行呢?”
“啊?你怎麼知道的?”
“你個龜兒子。”劉海燕氣瘋了,她的忍耐力和風度,在闆闆面前蕩然無存。氣哼哼的,劉海燕撲了上去。
“先吃,先吃,幹不動啊,他媽的。”闆闆更急。
如狼似虎如狼似虎,快三十的老孃們逮到了老子就玩命的用,用,用。都他媽的磨蛻皮了。
城裡的女人真可怕。
兩人的笑聲,在封閉的兩人世界裡,肆無忌憚的。
劉海燕已經笑出了眼淚。
闆闆也是。他哪裡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他只是幽默而已,雖然他的幽默方式,不是和他已經有一腿的女人,是吃不消的。
“闆闆,你累了吧?我給你按摩按摩。”
客廳鬧到了房間,劉海燕安靜了下來,走到了闆闆的身後,扶著他坐下了,雙腿蜷曲著,跪倒了闆闆的身後。一縷秀髮從側面掛下,垂在了闆闆的耳邊。
感受的女人的髮香,闆闆閉起了眼睛:“燕子,明天要你乾的那個事情,你會不會怕?”
“不會。我也想明白了,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劉海燕微笑著,把身子伏在了闆闆寬厚的背上,雙手圈住了男人的身軀。
女人的聲音幽幽的:“闆闆,我也不想要什麼,也不想什麼將來,我就和你再一起好了。”
闆闆沒有說話,手握住了面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