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得以登基,必定將段先生盛名流芳百世。”
段延慶聞言一笑,卻搖頭道:“這樣可不妥當,我看倒也不必收什麼義女,倒不如你做了我的兒子,我這不也就有了後繼香火?”
慕容復聞言一怔,還不待開口,他身後的包不同便搶言道:“這如何使得?公子爺,你可千萬莫要一時糊塗鑄成大錯!慕容氏千古芳名,萬萬不可毀於一旦啊!”
風波惡在一旁亦道:“不錯,公子爺幼承庭訓,一貫深明大義,如今可定要思量仔細,萬萬不可中了奸計。”
段延慶道:“成與不成,你自己思量罷。”
“不必思量了。”慕容復極快的抬起眸子,微微一笑,伸手將袖口翻起了幾分,悠悠道,“包三哥、風四哥不必憂心,慕容復雖算不上有多大的能耐,卻也不能拿著慕容氏千古基業名聲去玩笑,段先生的美意在下唯有心領了。”
段延慶“哦”了一聲,道:“如此,便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了。也罷,你若不願,那就作罷便是。只不過就算我認了你表妹為義女,段正淳的兒子倘若活在世上,終究是禍患一樁。你既有心歸順於我,那便不妨示個誠心,先將解藥給我。”
慕容復笑道:“解藥並未放於在□上,待事成之後,在下必定將解藥雙手奉上。”
段延慶心知他說的並非實話,只是迫於情勢,便只向著段譽揚了揚下巴,“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將這小子了結了吧。”
他如今只一心想著拿著解藥,待解藥到手,便是十個慕容復,又何足為懼?
拿不著解藥,先殺了段正淳的兒子,也能排解幾分心頭之恨。
慕容復眉心一動,道:“段先生,這段譽自有旁的法子發落,何必急於一時呢?”
段延慶冷哼一聲,厲聲道:“我這一世無子無女,段正淳卻兒女雙全,憑個什麼?他兄長躲了我的王位,今日我便要他眼睜睜瞧著他的好兒子命喪黃泉!你究竟肯不肯動手,倘若你不肯,自有旁人供我差遣。!”
慕容復笑道:“如今眾人皆中了‘悲酥清風’之毒,倒是不知還有何人可讓段先生遣來派去呢?”段延慶登時大怒,一時間二人僵持不下。正值此時,卻突然聽得一女子道:“天龍寺外,菩提樹下,花子邋遢,觀音長髮!”
說話之人,竟是段正淳正妻嫡妃,刀白鳳。
段譽正覺不解,誰知那
50、五十 風刀霜劍 。。。
段延慶竟差異莫名的抬起手來,磕磕巴巴了半晌,方擠出一句話來,問道:“你……你說什麼?難道是……觀音菩薩?”
只見刀白鳳已然眼中沁淚,極為艱難的向前挪動了幾步,哽咽著低聲道:“他的生辰八字,乃是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二十三日。”
段延慶怔了一怔,面上先是露出一陣驚詫之色來,而後又是一陣辛酸模樣,再後竟又面帶喜色了。他是四大惡人之首,一貫殺人如麻,此時卻歡喜的幾欲落下淚來,望向刀白鳳,痴然道:“這……這可是當真不差的?”
刀白鳳緩緩點了點頭,淚珠應聲而落,“冤孽啊……”
當年段延慶在大理城外被追兵堵截,九死一生,卻在菩提樹下遇上了刀白鳳。彼時刀白鳳心中惱恨段正淳接連背叛,只一心想尋個最卑賤粗鄙的男子相與,那一晚上,段延慶只當是遇上了點化他的觀音菩薩,誰知此人竟是段正淳的王妃。而兩人那夜,更是珠胎暗結,生下了段譽來。
段延慶雖是歡喜的難以抑制,卻終究是老練之人,不至於讓人瞧出端倪去。待他闔眸又睜,重重吁了口氣後,便同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