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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想我都會有勃起的需求。

說起勃起,我的第一次是記不起來了,最後一次跟誰好像也記不清了。是的,不用猜,我的確很想懦弱的把自己丟進一個充滿著泥漿的沼澤裡,讓裡面最汙穢的一切把我湮滅。看著其他人這麼做都沒有從中得到解脫,可我還是懦弱地在最後踏出那一步的時候,低下了頭把自己喝得爛醉,希望透過別人來決定自己的命運,結果那一天遇到了安。

如果那一天沒有遇到安,我知道我完了。

“你是想讓那些人輪jian你嗎?”那一天我只記得看了安一眼之後就醉暈了。他揹我回家的路上,由於我一直不肯告訴他我家地址,他後來每次說起這事兒都會打趣道;你知道嗎!你啊!那個時候就像是一個有處女情結的老媽子,一把年紀了還跟我玩繞圈子撒嬌。

第二天,我一醒來發現我不在自己家裡的時候,身體一動不能動,我可憐自己出賣的不是身體而是靈魂。我把它丟掉了,我從此以後沒有靈魂了,當我在想我還有什麼的時候,竟然想不出來?對我來說,誰讓我下的地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不是已經身處在地獄裡了。

第3章 對過去說不?

(你是一根蜘蛛絲,平凡無疑又會閃閃發光)。

記憶裡那一天天氣異常的好,我坐在視窗旁做作業,太陽出來了,一陣陽光在我不知不覺的時候從我房間外射了進來,我虛掩了下眼睛,一根蜘蛛絲突然進入了我的視線,讓我無意識的聯想起了你。

陽光曬在上面,它自由地搖曳在風中,折射出色彩斑斕的彩光,奇異又美麗。它是那麼不惹人注意的住在那兒,幾乎從沒人注意過它。它的一生只待那一點點光茫,便可等到那一個發現它神奇的人。

我相信我是被上帝選中來發現你的人,我也相信只有我能看到你這根蜘蛛絲?

週一上午辦公室~

“老闆”新秘書召喚著我,我的靈魂隨著一根記憶中的絲線降落在了肉體裡,一切又突然變得安靜、非常安靜。

“幹嘛?”

“沒事”他欲言又止,眼睛滴溜亂轉。

“有話就說,欺瞞老闆可是會飯碗不保的。”我摸摸額頭,頭很重。

“我沒有話要說,只是?”

“只是什麼?”我的眼神開始嚴厲起來。

他轉過身子面向一堆本來就很整齊的檔案摸了起來;“我只是覺得您很奇怪。”

“有嗎?”我突然很好奇,我心裡自問道;我奇怪嗎?我怎麼可能奇怪?從沒人對我說過,或者有人說過,還是說太久了我忘了?

“有啊!您不像是他們說的工作狂,這幾天經常在發呆,都沒有見您說過話。”我懷疑他嘴裡的人是我嗎?我在辦公室竟然會不工作、還發呆,這太詭異了。我是那麼熱愛工作給我帶來的滿足感,我甚至不願意浪費時間離開這裡去休息。而現在我卻真真切切地不想去工作,這雙手碰也不想碰任何無關與他的事情。

這是其中的另一個階段嗎?我真希望這是徹底解脫前的最後一個階段!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你做我秘書嗎?”

“不知道!”

“因為你是男人!”頓時我覺得我被我自己的誠實給嚇到了,我想無論接著我會說出怎樣的一番辯解都好,光憑這一句話我相信我足以抬頭挺胸的將它說完。

“為什麼?”他的心裡現在一定又好奇又亂。

“因為我所有的女秘書都想當我老婆。”我哼笑了一聲,悶悶地低了個頭望著桌子上自己交叉的雙手面露微笑。

“哦”我羞澀的笑開了花,那些秘書無一不是他望塵莫及的口中鮮品。

我一聲不響感覺累極了,我說的好累,是累到了幾乎可以昏死過去的地步。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