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沒有反應,一直看著供臺上的黃金玉棺。
    “老太太是繩子太久了,所以斷掉了,沒什麼寓意的。”梅叔見老太太許久都沒有反應,所以寬慰老太太說。
    “……”老太太還是沒有反應,只是拿著剩在手上佛珠串上的佛塔發呆。怎麼會剛好就轉到佛塔呢?其實是不是繩子的原因,老太太自己心裡清楚。這串佛珠的繩子是用金絲扭成的根本不會那麼容易斷掉。
    “梅叔……”老太太終於開口了。
    “是。”梅叔把腰彎得更低了。
    “明天我們去白佛寺禮佛。”老太太說完閉上了眼睛。
    “……”梅叔心裡無比的沉重。
    ……
    日鬼沒有把楊宗保帶回楊宅,而是在楊宗保的指示之下送到了急診室。
    “怎麼啦?”瑪麗今晚值班。
    “有些迷糊。”楊宗保的感覺還是沒有回到身體上。
    “哦,我知道了。”瑪麗一看楊宗保的樣子就知道什麼問題:“把他扶到裡面去。”
    日鬼在瑪麗的指示之下,把楊宗保扶到了監察室裡面。
    瑪麗隨後帶了幾瓶點滴,和幾針藥劑過來,給楊宗保輸液。
    或許是因為回到了醫院的原因,楊宗保整個人鬆懈下來。一鬆懈下來,楊宗保的雙腿就站不住了,只能被日鬼找來的輪椅推著。
    “少用點那種東西,你自己是醫生還不知道危害嗎?”瑪麗一邊數落楊宗保,一邊給他打點滴:“我以前也年輕過,知道那東西很難戒的。”
    瑪麗完全誤會了楊宗保,但是現在的楊宗保也不能開口。因為他感覺只要一開口就會說胡話。只能任由著瑪麗在自己身上檢查的楊宗保心裡對花和尚有了各種殘忍的想法。那傢伙香爐裡不知道摻了其它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隨著藥物混合著點滴進入楊宗保的體內,楊宗保頭更疼了。就好像是喝酒宿醉之後的感覺。
    “你的樣子最好別給醫院的其他人看到了,上樑不正下樑歪。”瑪麗很厭惡楊宗保的樣子。
    “嗯,謝謝你。”楊宗保沒有多餘的解釋,因為太多的解釋都是蒼白的語言,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
    “我過會在過來給你換點滴。”瑪麗走出了檢查室。
    “老闆,誰啊?這麼霸氣。”花和尚覺得瑪麗的脾氣夠勁。
    “你別在我醫院裡打食。再說人家是個拉拉,你別想了。”楊宗保的舌頭有些打劫。
    “知道了,我知道分寸的。”日鬼表示自己只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