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楊宗保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一下……
    “誰?”
    “……”
    楊宗保似乎隱隱約約之間聽到了日鬼的叫聲,剛想真開眼睛,但是腦袋一疼,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在一個廢舊的倉庫一樣的空地的中間,一個男人被綁在那裡,低著頭。突然男人的面前出現兩個人,給被綁著的男人澆了一桶冷水。
    楊宗保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反覆幾次才睜開沉重的眼皮。好半眼睛才恢復視覺的焦距。
    “各位,什麼事?求財求權還是求人?”
    “哼,嘴貧。說你在富麗華看到了什麼?”
    面前的人突然大喝一聲。
    富麗華?楊宗保瞳孔猛烈的收縮,看來對方肯定是知道了些什麼。但是目前楊宗保還是希望瞭解對方的目的:“看到什麼?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楊宗保心裡在快速的盤算著,自己最後清醒的地方是在精誠醫院的檢查室,旁邊還有日鬼守著,那麼能把自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出來,應該是熟悉自己的人,並且跟著自己到了富麗華。
    “不明白?我們知道你晚上去了富麗華玩,而且你和花老闆走的也很近,怎麼會沒看過那個東西?”對方有些不耐煩了。
    “富麗華你們也可以去啊,一個**而已,我應該知道什麼?”楊宗保絕口不提筆記本的事。況且從對方的站姿,聯絡到那個紋蝴蝶紋身女人的身份,楊宗保知道只有咬死口才能活下去。否則絕對不可能再重見天日。
    “你……”問話的男人剛想發火就被另外一個人阻止了。
    “聽說你醫院晚上的消費全部都是花老闆包了。如果和花老闆沒什麼關係,為何可以免單?”
    “我在上次的疫情之中救了他。況且他這次因為特殊原因住院,所以報答我而已。”楊宗保回答得合情合理,並且這也是大部分的實情。
    “嘴硬。”男人笑了笑,手臂的肌肉鼓了鼓,搬個凳子在楊宗保的面前坐下:“我們也不揍你,因為有更好的方法讓你開口。”
    “嗯,我知道讓一個人開口的方式很多,現在有很多方法都可以讓當事人身不由己。所以你們不嚴刑逼供藉機揍我幾下出氣,應該是和我沒仇。”楊宗保準備說服對方,給自己尋求一線生機。
    “對啊,沒仇,但是你不能留著。”對方出乎楊宗保的意料,腦子非常的好,思維轉得也很快。
    “嗯,我知道。但是麻煩幫我交代家人幾件事。”楊宗保看到對方如此冷靜反倒是有了種這次真的要死的感覺。
    “我們不會幫你辦的。”另外一個男人介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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