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難道我喜歡你有錯麼?我也喜歡你們的夏主席,他是一個很好的人,你也是,在你們國家,喜歡一個人就要和他在一起麼?”帕麗斯不懂問道。
秦淵臉一黑,此刻如果有條地縫的話,他一定會鑽進去。
什麼跟什麼啊,到頭來原來是他自作多情了,還以為是自己的魅力俘獲了這個西方小美女的芳心,原來這一切都是誤會。
秦淵真的有種欲哭無淚的衝動。
“原來是這樣,帕麗斯,在華夏不要隨便說喜歡一個人,特別是對一個男人說,這樣不好。”秦淵苦笑說道。
“這樣啊,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你呢,如果你能夠教我華夏功夫,我會更加喜歡你。”帕麗斯笑著說道。
“那個,到時候再說吧,時間也不早了,回去休息吧。”秦淵說道,他覺得跟帕麗斯還是很有代溝。
“我剛才不是說了麼?今晚我要和你睡一間房。”帕麗斯說道。
“帕麗斯,在我們國家,男人和女人是不能同睡一間房的,這樣對你影響不好,所以你還是回去睡吧,放心,這裡很安全的。”秦淵說道。
如果連中南海都不安全,那整個華夏就沒多少個地方是安全的了。
“為什麼不行呢,我們不是朋友麼?”帕麗斯不解問道。
秦淵無語,難道這種事情要翻出腸子來解釋她才懂麼?
“我說不行就不行,帕麗斯,你忘了今天你答應過我什麼嗎?你現在都不聽我話,我還怎麼教你華夏功夫?”秦淵板著臉說道,這個小妮子,不給她點顏色看還以為他沒脾氣了?
“啊,秦,你別生氣,我聽你話就是了,那我先回去睡了。”帕麗斯帶著一臉的幽怨離開了,其實她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要和秦淵聊天,瞭解關於華夏功夫更多的資訊,誰知道是秦淵自己想太多了。
好不容易說服了帕麗斯回去,秦淵這才走進招待所內。
經過安倚橋的房間時,見她的房門緊閉著,秦淵貼著耳朵聽了一會,發覺並沒有任何的聲音,顯然安倚橋已經入睡,秦淵也不好繼續打擾他,於是回到他的房間內,洗刷一番後也入睡。
半夜,中南海的一處密室內,夏侯平和一位白髮老者相對而坐,白髮老者的身旁則站在一位短髮中年人,目光如鷹,面無表情。
“沐老,今天蠱毒的事情,您查的怎樣了?”夏侯平對著那個白髮老者問道,態度很是恭敬。
“那具屍體我看過了,他中了一種名為控心蠱的蠱蟲,能夠培養這種蠱蟲,在苗疆谷也是頂尖高手,沒想到連苗疆谷的人也參與進來,這事情就難辦多了。”沐老一臉凝重說道。
“按道理來說,苗疆谷已經隱世百年,怎麼會突然派高手才刺殺希爾頓先生呢?”夏侯平不解問道,顯然他是知道華夏密宗的一些事情。
沐老微微搖頭,說道:“這件事未必是苗疆谷之意,那位蠱術高手,很有可能是某個殺手組織的成員,看來我們這次的對手很難應付。”
“如今華夏跟美國的關係十分的敏感,如果希爾頓先生死在華夏,一定會引起兩國之間的糾紛,到時候甚至還會牽動其他國家,後果不堪設想,沐老,這一次還得勞煩你們,好好保護希爾頓先生。”夏侯平臉色凝重說道。
至今夏侯平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想要破壞兩個國家的關係,也不知道是哪個殺手組織想要對付希爾頓先生,敵人在暗,第一波刺殺就派出一個蠱術高手,想來接下來的兩天會更加不平靜。
沐老點點頭,然後詢問道:“今天拆穿有人下蠱的那個年輕女子是誰?”
“他叫安倚橋,聽聞是秦淵的師姐,至於具體來歷,我也不清楚,怎麼,她有問題?”夏侯平問道。
今天他第一次見到安倚橋的時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