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燃的眾位古武者,淡然道:
“稍後,大家兵分兩路,一路跟著我父親到北邊的玄武橋進攻城東的荊子軒公寓,一路跟著我繞道黃河大橋,抄了荊子軒公寓的後路,記住了!此次的主攻是童和渠大橋,是宇文仲壑大人的進攻目標,他老人家沒有帶人衝進荊子軒公寓之前,誰也不能先行進入,明白了嗎?”
“這……”
饒是心中有氣,也禁不住祖秉慧如此撩撥,聽到最後的安排,原本心中有些失落的眾位古武者,全員站起身來,憤怒的雙眼盯著眼前的祖秉慧,站在人前的祖崇涯也微微一愣,方才轉過身來,對著已經怒意沖天的眾人揮手說道:
“都是為黃王府而戰,大家相忍為國,相忍為黃府吧!”
“憑什麼!”
一聲怒吼從人群中傳來,站在人前的祖秉慧眼中掃過一絲得意,轉過身來,對著眾人厲聲說道:
“出發!”
第2177章童和渠之戰
混亂的隊伍不斷地向前前進,頭頂上的細雨彷彿聽到了錢蘇子的感慨,下的淅淅瀝瀝,雖然很快打溼了地面,卻也不用戴上雨具前進,當滿身怒氣的古武者跟著祖秉慧衝到了黃河大橋上的時候,整個寬闊的橋面已經空無一人,只有雨水打溼的地面不斷的反射著昏黃路燈的倒影,讓人看了彷彿站在一條通往地獄的街道上一般清冷!
“祖大人,我們還進攻嗎?”
一個古武者拿著手中的大刀,走到祖秉慧的身旁,低聲問道,後者擺擺手,將身上的白色襯衫遮擋起來,默然的看著眼前空曠的道路,心中對著秦淵咒罵兩句,方才動了動喉頭說道:
“不用了!這一定是秦皇門的疑兵之計,想要引誘我們到荊子軒下攻擊,以此來疲憊我們,大家先行休息,等到宇文仲壑那邊傳來和秦皇門交戰的訊息之後,我們再行進攻不遲,一鼓作氣再而衰,大家先放鬆休息,不要著急,懂嗎?”
“明白!”
看到祖秉慧胸有成竹的樣子,也知道秦淵其實絕不好對付,祖秉慧帶來的古武者們也都默默點頭,拿著手中的武器,很快就在黃河大橋的東邊,找到了一個正在建設中的高樓,暫時在裡面避雨休息,而祖秉慧則像模像樣的拿著手中的望遠鏡,在越來越密集的雨水的溼潤下,走到了高樓的頂層,對著遠處的童和渠望了過去。
此時的童和渠還是一片寧靜,雖然恍恍惚惚能夠看到童和渠大橋上人影聳動,但是想象中的混亂場面並沒有出現,顯然,剛剛衝到童和渠大橋上的秦淵,還不打算立刻發動進攻,帶著手下的人馬對著眼前的古武者們嚴陣以待!
“奇怪!”
站在橋頭的宇文仲壑心中也是一陣疑惑,張望著帶人前來增援的秦淵,和祖秉慧說好的增援包抄的聲音久久沒有傳來,而北邊的玄武橋至今也是冷冷清清,整個童和渠上彷彿兩隊幽魂相對一般,誰也沒有主動進攻的意思!
“這群家丁果然不行,還得靠我們禁衛軍的將士們!”
宇文仲壑低罵一聲,隨便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便拿著手中的大錘,招呼身後的禁衛軍將士站起身來,用手中的大錘對著一臉堅毅,站在橋面上的秦淵:
“小子,我宇文仲壑也不是尋常人等,就不跟你囉嗦了,趕緊投降,免得你們秦皇門的精銳都折損在這裡,大家看了也不好,不是嗎?”
“既然能夠和黃世子在這裡走到這一步,我秦皇門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請吧!”
秦淵默然的看著眼前身材如熊的宇文仲壑,默默的拿著手中的梭型劍和青銅盾,傲然的站在橋面上,一副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勢!
“好,既然閣下心意已決,那我就不客氣了!”
宇文仲壑冷笑一聲,手持大錘,衝向秦淵,後者正面應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