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要處嘛,是不是這個理,小姑娘,這樣吧,就讓你陪兩千塊錢怎麼樣,賠了錢,這事就算過去了。”
“行行行,大姐謝謝您。”桑匆匆跑回屋拿出兩千塊錢遞給紅姐,紅姐又仔仔細細的數了一遍,才裝到兜裡,仰起塗著厚厚粉脂的臉得意地說:“小妹子,兩清了啊。”
這時,聖強走了過來,捏著桑的下巴,“賤人,你叫那小子老實點,剛才他打掉我一顆牙,這事不算完,除非,呵呵。”
桑厭惡的打掉他的手,也不再理我,轉身進屋,把門關上了,人群也散了,就剩我和聖強對峙著。
“小子,以後有你受的。”
“行,我等著。”
從桑那回來後,我在水利局門口的小診所簡單的處理了下傷口,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飯都沒吃就匆匆往學校趕,等到教室的時候,晚自習已經開始了,老師們可能都在開會,沒有人看著。我走進去,同學們看到我一臉的淤紫,都很驚訝,不知我出什麼事了,我衝滿滿他們幾個打個手勢,都跟著我一起出去了。
學校後操場,我們幾個抽著煙,在夜幕下,菸頭一紅一滅的。
“哥幾個,幫我湊點錢,我先借著。”
“多少。”
“兩千。”
“什麼時候要。”
“明天。”
哥幾個沉默了下來,兩千對於我們來說是個不小的數目,末了,滿滿說:“行,我這有三百。”
小威說有兩百,老肥和苗子都有兩百,其他的兄弟也都湊了湊,最後還差五百,我知道兄弟們的手頭都不寬敞,他們已經盡力了,我說行了,剩下的我想辦法,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哥們我記下了。
小威擺了擺手:“跟哥幾個別說這種話,說吧,到底出啥事了。”
我沉吟了下,把下午的事情說了出來。
“操。”
“敢欺負嫂子,膽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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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他孃的。”兄弟們都很生氣。
滿滿使勁摁滅了菸頭,說道:“喇叭,這頓打你不能白捱了,兄弟們給你撈回來。”
“就是。”哥幾個都點點頭,隨聲附和著。
我有些猶豫,聖強是三里灣一片的混混頭,勢力很大,我不想把哥幾個也牽扯進來。
“喇叭,看不起哥們怎麼著,我一初中同學的哥哥是斧頭幫的老四,我馬上打個電話說一聲。”
“那個叫###聖強的是地頭蛇,咱也是土生土長的夢陽人,誰還沒幾個人,怕個鳥,幹了。”
“幹他媽的。”
兄弟們群情激憤,我心裡也熱血沸騰,少年天性裡的破壞慾熊熊燃燒起來,我猛地站了起來,“幹了。”
十六.第二天上午,哥幾個把錢都帶了過來,昨晚我又問黎子和雨橙借了點,我把錢裝進信封裡,衝哥幾個點點頭,悄悄從後門溜了出去。
桑也才起床,還穿著睡衣,眼睛紅腫,顯然昨晚哭了很長時間,我把信封放在理髮案上,桑走過來緊緊摟著我,問我:“你從哪弄那麼多錢?”
“你別管了,反正又不是偷的。”
“寒,算姐姐求你好嗎?你別再摻合這事了,也別再來姐姐這了,姐不能毀了你的學業,別怪姐姐好嗎?”桑的淚水打溼了我的肩膀。
“姐,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有分寸,好了,我要回去上課了。”
桑聽我這麼說,鬆開了我,擦了擦眼淚,把信封又交給我,“如果你還認為我是你姐的話,回去把錢還給人家,姐姐有錢,別說兩千,兩萬都拿得出來,別看不起人好嗎?”
“姐,禍事是我惹出來的,我不能讓你去賠他們的錢。”我堅決地說道。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