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狼屈服,阿真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粗糙手指摩挲她的紅腮,刷摸她的芊眉、嘴唇、玉脖,胸膛擠壓著她兩脯柔軟,邪惡催情:“吻你總是命令我的可惡小嘴,蹂躪腫她,讓她不會再讓我生氣。”
藍倪兒呼吸絮亂,輕輕顫抖,很是害怕卻又期望,從未有過的亢粟之感,難受折磨著她,一種心悸戰粟,帶來極大震撼,陷入莫明恐慌。
眼見母狼一副瀕臨在死亡邊沿樣,阿真心有不忍地撐離與她胸脯相貼的身子,剛好外面大量奔跑響起,隨後就傳進入城的稟報。
“停下!”報聲一起,他翻坐起身,邪惡對躺在毯上的母狼裂笑一下,在馬車停止時,彎身揮開簾子跳下馬車。左右觀看華燈高掛的瀾珊城市,使喚麻骨四人,跨步便朝前方吵雜燈街走了去。
“早些回府,知道嗎?”藍倪兒一顆心依然卟跳不止,掀簾探出腦袋就見林阿真走遠了,前喊了一句,也不見他駐步回頭,可能是沒聽見吧。落下車簾使喚:“回府。”剛才是怎麼回事,彷彿被施了魔法般,這種感覺從未有過,直到現在心兒仍如擂鼓般,不停的砰砰亂跳。
從城門走入大街,四下店門高掛燈籠,燈籠雖不是夏周那種成竄成竄,卻也照的燈火瀾珊,柔婉之極。入夜的上京依然繁華,人流雖然比白天少了些,可依然是擁擠不堪。
麻骨四人漫無目地跟在他屁股後閒晃了大半會,晃的屁股難受,小心上前詢問:“少爺,接下來您要去哪裡?”
“嗯。”他雙目左右瞟觀,四下店鋪人出人進,貶買東西五花八門,漫不經心輕應過後,走到一間擺著文具的鋪口,想了想負手就跨了進去。
文鋪客人不多,有男也有女,正為貴客作介紹的老闆眼見位奢豪大爺跨了進來,趕緊招來小斯招待客人,眉開眼笑地向阿真迎上,謙卑撫胸詢問:“大爺,不知您要購何物?”
阿真也不應,三望兩眺就見到一架文櫃上擺滿扇盒,大步往那一架扇櫃跨前,拾起幾把摺扇拍開輕搖了搖,財大氣粗瞥睇身邊老闆,道:“差了點,有更好的嗎?”
“大爺,這柄。”老闆急忙跑到櫃後的扇合,拾起一柄銀邊摺扇,遞前介紹:“硃砂批扇,配您可好。”
他根本就不懂什麼硃砂不硃砂,反正現在是大爺,是有錢人家的仔,蔑視接過扇子,像是很識貨一般,左右觀看一番,啪的一聲攤開再瞧裡面的山水詩賦。“多少錢?”
老闆呵笑相扣母指和食指,比道:“六十粒羊糞。”
“羊糞?”阿真一愣,心裡大窘,他只知道羊糞是圓的,可這是多少兩啊?他現在是大爺,財大氣粗的大爺,哪能讓這麼間小鋪老闆蔑視,收拾下面部表情大喝:“這麼便宜?是爺拿的嗎?阿骨結帳。”
小鋪內的人被他這陣家裡堆滿金山銀山話,喊送來目光,老闆臉上大喜,連連伏身,謙卑雙手接到一片金葉子,驀地驚喜。“大爺稍等,馬上找您錢。”
以為金遼的銀子和夏週一樣,可當看見老闆捧著四坨馬糞便,然後一大竄用紅線竄起的小銅珠,頓大悟了,原來金遼的羊糞是銅錢,馬糞則是銀子。可是,上次闖大西北,剿獲的銀子和金子好像是大山銀吧?胡車兒還拿的連眼淚都流出來不是嗎?
實在搞不懂,大爺變少爺地搖著扇子,財大氣粗跨出小鋪後,才對身邊的麻骨詢問:“阿骨,金遼不用山形打造的銀子,和圓形銅錢嗎?”
麻骨反應靈敏,知道他想問什麼,湊身上前講解:“少爺,夏周的銅錢這裡行不通,但是銀子和金子的兩數是一樣的,我們金遼用山銀和山金的,燕雲十六州較多。”
“原來如此。”明白地點點頭,想來也對,銅錢上印有夏週上的通寶,這些名諱當然在金遼行不通,不過金銀卻沒打符號,只要兩數一致,還管是什麼形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