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無目的跟著他到處閒晃,麻骨心裡沒個底著落,小聲再問:“少爺,您有想去的地方嗎?”
“好吧。”走了幾條街,看來看去都是那麼個樣,阿真也有點厭了,扭頭詢問:“開京和平安京人開設的窯館在哪裡,咱們去玩玩。”
“呃?”聞此言,麻骨一怔,瞧少爺狐疑眼神,趕緊點頭往前引路道:“開京人和平安京**都居於西城,少爺玩高興了就行,奴才們不敢玩。”黑黝麻子和人面膜子他們可玩不下去,郡王的口味太重了,水靈靈的娘門不玩,卻去玩這些東西,境界何只是一個高字詮釋得了。
跟麻骨從南城走西城,在城守咕嚕睜大的雙眼下,龍蛇混雜之景更是熱鬧,三教九流全齊了。阿真瞠目結舌瞟觀一堆獸皮半掛的大漢,瞧那髮型,瞧那裝飾,非主流人群看到了都要自慚形穢,非主流算個屁啊,這一群那才真叫傑出。
只見大量壯漢畸形怪狀,腦殼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有一邊沒毛,另邊卻垂著條條結辯。也有全都沒毛,就中間一條的雞冠頭,跟雞一樣了。更有兩邊都有毛,中央卻禿的,直讓人叫不出這些東西從哪裡跑出來的。然後再配上穿一半露一半髒兮兮,毛絨絨斑紋絲獸皮,最後耳環、飾物大塊鐵,大塊銅。我的媽呀!我嘞個去!這是人類嗎?有這樣的人類嗎?
不過西城很熱鬧就是了,剛走沒兩步,雙眼驀地竄過兩道火焰。阿真哇的一聲往被拋於天上的那竄火焰觀去,頓興奮的溢於言表,急奔到一處圍滿麻密人群的處,強擠進人群人,便見三名大漢坦胸露ru,力甩雞冠頭,甩的脖項火繩晃晃閃動,然後那三名大漢手腳也沒閒著,腿彎顛來顛去,大掌很有節奏地拍著胸,拍著腿,拍著手臂、肘肋,嘴巴還依呀嘿地邊甩繩邊跳起了舞。
“阿骨,這是什麼?”阿真睜著新奇雙目,目不轉睛興奮詢問。
麻骨四人早就見怪不怪了,沒他那般新奇回答:“拍胸舞。”
“嘿呀……”拍胸舞還沒看完,耳內突然聽到一聲野獸嘶吼,隨後砰的一聲,好像是重物墜地聲。
“咦!”聽聞這陣聲音,他轉身扭頭往另一堆人群眺去,密密麻麻團圍人群,根本看不清是什麼東西,急急找阿骨要了幾粒羊糞,往拍胸甩繩的大漢跟前一扔,步伐興奮急往另一堆人群擠去。
“嘿……嘭!”
“嘿……嘭!”
擠進人群,他就見到兩名長的非常壯,非常高的非主流頭頂著頭,在畫了個大圓裡面旋轉地彼此角鬥,如相撲兩人拳掌相拍,直到一陣響鑼開始,馬上就扭拉了起來。
“摔倒他,摔倒他。麻古、麻古……”響鑼一起,絞扭的角鬥士渾身溢汗,人群一陣喧譁,男女老少激動吶喊。
根本就不知道麻古是什麼東西,看見原來是摔跤,阿真興味盎然轉身便走,雙目左右扭觀,看見一大圈人麻麻密密圍在一棟欄杆外,喊的聲嘶力竭,立馬又被吸引了過去。
“哇……”剛剛擠進木欄杆前,阿真嘴巴大張,雙耳內鑼鼓喧天,雙目中數頭身披紅綢、頭戴鳳冠、扛令族的鬥牛,每條牛牛目光狠辣,威風凜凜噴著白氣,昂首闊步地由主人駁鞭到欄中。
在主人為其拆下尖銳包角頭,一具雙一具更雄偉,閃閃發亮的牛角泛著寒茫茫,咚咚鼓聲一起,兩頭牛踢著蹄,鼻孔噴煙,馬上撞在一起,牛牛都使出了渾身解數,架、掛、撞、抽、伴著觀眾喲喝,斗的是你死我亡。
在一頭牛牛被另一頭蠻牛撞退到欄杆邊沿之際,佇候一旁,數名五大三粗的壯漢,不知該說是勇敢還是不要命,竟然衝進施力相撞的兩頭牛牛中間,魂鬥羅手臂青筋高凸,強行把兩頭牛給拆開了。
“賞,打賞,阿骨快打賞。”第一次看到這麼猛,這麼精彩的鬥牛,阿真興奮地揮舞手臂,接過阿骨遞來的